推开办公室的门。

“师父,王教授说……让我搭你的车去他家吃饭。”

“嗯。”

唐曜隐又在看病历,没有抬眼,只是含糊的应了一声。

阮绵绵想,他到底听到了没有?

等下了班,坐上唐曜隐的车,她才缓过来,啊~是听到了的啊。

车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阮绵绵知道他也不愿意搭理自己,索性就带上耳机,开了音乐。

聒噪的音乐冲击在自己的听觉之中。

她的心觉得一片的安宁。

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正是下班的时间,去教授家的一路很堵车。

到了城南一条主干道的时候,更是干脆堵死了。

阮绵绵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一栋建筑上。

眼里起了一些雾气。

而后索性闭上眼,睡觉。

唐曜隐始终淡漠的看着前方。

车还是一路的堵着。

原本听着聒噪音乐的阮绵绵,靠近唐曜隐那边的耳机,被摘掉了。

她抬头侧目看着他:“怎么?”

“问你,脚铃哪里来的。”

唐曜隐看着她,眸光深邃又深沉。

“自己哪里丢的都忘记了么?”阮绵绵啧了一声。

“嗯,忘了。”

他倒是坦荡。

“喀纳斯、青旅,你坐在我的床上,想起来没?”

唐曜隐看着她,他的记忆里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存在,所以他都记得。

那个灰头土脸,背着超大背包的学生。

可是……那个时候,脚铃已经消失了。

“想不起来拉倒。”阮绵绵有些气闷,“反正你就是个冷淡薄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