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团团听着,隐约觉得有些逻辑上不对。

不过也没有追问:“那现在他人呢?”

“在房里睡着,晚上闹腾,白天能睡上一会儿,起来木木讷讷的,也不说话。”

王夫人掏出娟帕,擦了擦眼角。

“那便让他休息,这几日我们在贵府,麻烦您将西厢房,从东面数第六间房提供给我们居住。”

说话的是一直没言语的风淼。

王夫人看了他一眼,起身,福了福身:“好。”

又是一间房?

严一团带着深深怨念,由王夫人带着,和风淼一道去了他说的那间房间。

“两位稍作歇息,晌午奴家再好生宴请两位。”王夫人躬了躬身,十分谦和。

她离开之后,严一团关上门。

风淼慢慢的在房间里踱着步子。

而后站在一处,捏了个诀,团团就看到,一层晶亮的光,迅速的将整个房间包裹,再瞬间消失。

“大叔,这是什么法术?”

团团觉得那画面简直美坏了。

“防止隔墙有耳。”风淼坐下,手指轻轻的在茶壶上磕了两下,而后将翻过去的茶杯倒过来,再慢条斯理的倒了一杯茶,缓缓的喝了一口,“团团,刚才那王夫人的话,你可听出什么端倪来了?”

“前面叙述故事倒是没什么,后头结尾说的那话,我觉得有些奇怪。”

团团小跑到风淼边上坐下,趴在桌子上,“你觉得,一个爱一个女人爱得,可以不管世俗眼光,不管家族反对,毅然决然从这么好的房子里搬出去,和那女人住在小院子里的男人。会在那女人身怀六甲,因为自己的疏忽被逼死,一尸两命之后,短短几月的时间,就完全释怀么?”

说完,她看着风淼,风淼也垂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