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阮绵绵站在烈阳下头,浑身都发着冷。

说来很愚蠢,人都已经走了,为什么被害的那个理由,到底是否重要到,可以拼上自己的安危?

手机滴滴的响了两声。

来短信了。

陌生号码,上面是个地址。

短信被删除,阮绵绵把手机放回包里,抱着借来的两本厚重的书,快步的走向公车站。

坐在公车上,阮绵绵视线落在车外。

来来往往的人,不管是在冬日里,还是在炎炎夏日,脚步一贯的都是来去匆匆。

车开出去两站,手机响了。

是唐曜隐。

阮绵绵接起来,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从图书馆出来了?”

“嗯!”又嗯了一声,公车后面,一辆黑色的路虎慢慢的行驶了上来,和公车并列而行。

“心情听起来不太好。”唐曜隐说。

“非常不好。”阮绵绵闷闷的应了一声,“快中午了,我买饭去你公司和你一起吃吧?”

“不用了。”唐曜隐语气淡淡,“前面公车站下车。”

阮绵绵一愣,这才侧目,窗外一辆崭新的黑色路虎正不急不缓的开着。

这车不是家里的那台,阮绵绵鼻酸了一下,眼眶也红了红。

唐曜隐这个败家男人!

下了车,唐曜隐的车已经停在了路边,她跑过去,开了车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