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就和门道歉了。

画面有些滑稽,有些可怜。

“最大的股东?”阮绵绵看着唐曜隐,“唐曜隐,我傍大款了?”

“最大的股东是我妈。”唐曜隐看了一眼她,笑着摇摇头,关掉视频,“可还解气?”

“嗯。”阮绵绵点头。

唐曜隐将她抱起,放在床上,然后和她说道:“早上我出去找人打听那车队的三个司机了。”

“我也要到一个电话。”

“136的?”

唐曜隐问。

阮绵绵一怔:“你也要到了?”

“嗯。”唐曜隐点头,“已经关机了,问了那帮子学生,说早上起来走了两个司机,现在临时正调人过来。”

“跑路了?”

阮绵绵脸色一沉。

“现在还搞不清楚,我和阿光打了电话,让他在这家车队去找一找,这两个人的户籍信息,和打听一下去处。”

“嗯。”阮绵绵应声,“我们早点回去吧。”

“机票定好了,大后天的,休息一会儿,咱们就回乌市。”

“唐曜隐,谢谢你。”阮绵绵看着他,“如果没有你,我可能真的就直接上去和他们拼命了。”

“傻。”唐曜隐上前摸摸头,“我们现在是夫妻,是一体,你要时刻记得,不要总是让我提醒你,好不好?”

“不好。”

阮绵绵赖皮起来。

“你每天提醒我一次吧,说不定过个十年八年,潜移默化了,我就能时刻记得了。”

“一定会身体力行的提醒你。”

唐曜隐捏了捏她的脸颊。

再等了一会儿,唐曜隐下去退了房,阿朵有些不舍得绵绵,两人留个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