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我们。

大致都会爱过那么一个人。

爱得炙热深刻。

会受伤,会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

因为那个人的爱或者不爱。

哭得自己都心疼自己。

自己都觉得自己为什么那么的可怜。

为什么他不要我?

可是,该离开的人,终究会离开。

任由你卑微的挽留,他还是会离开。

不会回来的人,不管怎么等待,不管你怎么坚持,他都不会回来。

流一场泪,喝一次大酒。

潇潇洒洒的,放那个被你困在心中的人走。

为那个能陪伴你一生的人,腾出心中的位置来。

唐包包留在了大雍。

带着一身伤患回来的唐曜隐。

心就此成了一座空城。

对过去的眷念和不甘心,无时不刻的在折磨他。

阮绵绵的突然出现,像是曙光。

毫不避讳的,直接照亮他不愿被照亮的黑暗。

那片被他遗忘的空城,也就此暴露出来。

阮绵绵是那么肆无忌惮,打着我有病的旗号,攻城略地,迅速的占领了那座空城。

北疆的风,并不算温和,吹乱阮绵绵的长发。

阮绵绵的眼睛瞪得老大。

看着近在咫尺的唐曜隐的脸。

他闭着眼,睫毛很长且根根分明,像是做工精细的娃娃,精致好看得不得了。

呼吸也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感受着他炙热的唇舌,带着他一贯的霸道,在自己的唇~瓣和口中蹂~躏。

唐曜隐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