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手覆在他的手上,声音很是不平稳:“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唐曜隐心里,什么东西猛然炸裂开来。

用力在阮绵绵的脖颈上吸吮了一下。

更加肆意的冲撞,更加肆意的宣泄,带着说不上来的愤怒,像是要将她折断,揉碎,生吞活剥了一般。

而他的这一切动作,一切感情。

都让阮绵绵的内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她甚至开始庆幸。

庆幸自己得了一个这么羞耻的病。

它能为自己遮掩多少本来的情绪,让她毫无畏惧的,为所欲为。

唐曜隐!唐曜隐!唐曜隐!唐曜隐!唐曜隐!

心底喧嚣着的全部都是这三个字。

哗啦啦的水声,交缠在一起的两人。

他们各自心里都有一道无法愈合,一直鲜血淋漓的伤痕。

那一场痛,都是从四年多前开始。

他们共赴一场喀纳斯之梦。

她在去的路上染上了心瘾。

他在回去的路上染上了心瘾。

他们各自觉得,自己永远都没有办法被救赎。

然而……

殊不知,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疗愈心灵的良药,它能治愈一切的伤患。

第二战场,还是在唐曜隐的床上。

阮绵绵的体力已经明显不行了。

她压低了声音求道:“够了……唐曜隐,我够了。”

哪知道,唐曜隐却恶狠狠的更加用力:“你够了,我还没有,自己招惹来的,就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