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多月来,心里对自己的无端折磨,慢慢的在他的冲击之下,一点一点的消失。

她又重新感觉到自己活着的气息。

想要更多,更多,更多的他……

无论用如何凶残的方式折磨她都好。

只要是他!

只要是他!

就这么死了都好。

两人最后是怎么回唐曜隐房里的,两人其实都不太清楚。

到了后面,谁也不清醒,谁都陷入了这种怪诞又扭曲的欲~望之中。

深灰色的床单上,白皙纤瘦的十指,不知道抓了那床单多少次,将原本整洁的床单,抓得乱七八糟。

两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就以面对面的这一种姿势,不知道融入了多久。

他终于宣泄了出来。

灼热喷洒在她身体之中,又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从她身体里面退出来,唐曜隐的脸色依旧是阴沉的,这并不意味着他后悔做了这件事情,这个女人要找死,要找不痛快,惹谁不好,偏生来惹自己。

她以为自己是个好人,他就用实际行动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模样。

热水从花洒喷洒出来,将唐曜隐淋湿了个透彻,胸~前还有两人狂热的时候,她因为痛楚,咬下的深紫色的齿印。

心下的烦躁一波一波的席卷而来。

心瘾也顿时汹涌,可那些酒已经被阮绵绵全部砸了。

想着阮绵绵,想着她之前戳中自己的那些话,又是一阵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