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放了两副碗筷。

阮绵绵心跳得很厉害。

在他对面坐下来。

“你今天出门了?”阮绵绵问。

“嗯。”他凉声应答。

“去雪山的时间,下个星期四怎么样?”她征询的问道。

“可以。”他还是不冷不热的回答。

阮绵绵垂眼笑了笑。

夹了一筷子鱼,上次她在教授家吃过她做的,很好吃。

之后,两人说了一些医院里的事情。

都是和病人相关的。

唐曜隐不喜欢和人闲聊,不过专业方面的东西,他也从来不会吝惜讲。

吃完饭,阮绵绵去洗碗。

唐曜隐则是坐在客厅七点的新闻。

洗完碗出来,阮绵绵又轻手轻脚的去洗了个澡。

吹好头发,穿好衣服出来。

新闻已经结束了。

他看着电视机发愣。

这个画面对于阮绵绵来说,有些精彩。

也是一个机会。

再也没有一个什么时候,比对方放空,更好将他催眠的了。

走过去,唐曜隐回过神来看了她一眼。

她的头发是自然的大卷,长度快到腰间,一点也不毛躁,乌黑亮泽的。

他面无表情的换到了法制频道。

阮绵绵坐在靠近落地窗那边,视线落在桌上的脚铃上。

然后伸手拿过来:“这东西陪了我几年,刚还给你的时候,可不习惯了。”

唐曜隐没说话。

阮绵绵也不觉得尴尬。

“能问一下,这个是谁给你的么?”阮绵绵捏住脚链的一端,脚链垂下来,丁零作响。

“一个朋友。”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