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美,谁喜欢你了,还说不要喜欢你……自大狂。”

阮绵绵嘟嘟囔囔。

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尖锐的响起来了。

吓得阮绵绵差一点把手机给丢出去。

来电显示,王老头。

阮绵绵扶着心口,一脸吓死宝宝的模样,而后接了电话。

“王教授,这么晚您还不睡觉啊。”

“绵绵,你主修的并不是心血管科,你就不问我,为什么要将你送到去到,心血管科工作的唐曜隐身边?”

“这个……不是因为我想么?”

“你想我就要帮你,你逗得~”教授在那头高冷的哼了一声。

“那是因为什么?”

“你在心理学方面的课题学分永远都是拔尖的。”教授开口了。

阮绵绵是个敏锐度很高的人,她隐约觉察到了一些什么。

“你的实习课题并不是跟着唐曜隐,而是治愈唐曜隐。”

那边的声音认真又深沉。

“老王,你扯什么呢,他好端端的,要我治愈什么啊。”

阮绵绵心里发慌。

“他快病入膏肓了。”

四年,唐包包死了四年的时间。

唐曜隐在外人跟前,一如既往的冷静,冷漠,优秀,不可一世。

可只有他身边的人才知道。

他里面全部烂掉了。

“他四年前就开始酗酒,长达半年的时间,用酒精麻痹自己,还自己给自己心理催眠,将那些他不愿意去面对的情感,全部封锁压抑,一年前开始,他的右手开始会发抖,拿不稳东西,戒了酒,在我这边调理了三个月才慢慢的恢复。可我们都知道,那并不是长久之计。”

阮绵绵整个人都麻掉了。

恢复?

恢复了么?

他的手颤~抖了一晚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