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戚身体拼命的颤抖着。

“现在你来告诉我,那天你是怎么伤害甄艾的?”唐曜隐丢下手术刀,任由那两颗眼球滚落在地上,拿起白色的抹布,擦了擦手上的血,然后冷漠的问道。

“你是因为那个女人?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为了冷欢颜而来,她出现在我之前,你爱先爱上她,我可以理解。可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又算是什么?你是来到这边才认识的她啊,为什么她可以,我就不可以。”

那个女人……

轩辕瑾眼前,闪现过甄艾明媚的模样。

她到底算什么?

实际上,她什么都算不上吧。

尽管和她朝夕相对三年,可该死的他从来都冷漠至极的对她。

“她可以是一切,而你只能是垃圾一堆。”

唐曜隐语气比刚才还要冷了,像是化不掉的坚冰一样。

“不!不是这样的,你只是碍于世俗,你看不到自己的内心,你是爱我的,爱我的。”

玉子戚突然就开始撕心裂肺的咆哮,挣扎。

唐曜隐却始终都冷漠平静。

擦干净手时候,他摘下了挂在手腕上的脚铃,慢慢的走到正对面的一个架子上,铃铛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

瞬间,唐曜隐突然响起,在雪乡的日子。

他们住的地方不大。

只要甄艾在家,不管他在哪里,做什么,都能听到她身上清脆的铃铛声。

他给病人们看病。

她就拿着他开出来的方子,来来回回的转悠着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