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如今更是如此,虽说白衣的卖呢很是亲切,她看着自己的时候,紧紧地凝视着自己的眼睛,她轻轻柔柔地问着话语,她问白泽的下落,没有丝毫的杀气,只是朱雀只要听着白衣的声音,就已经不寒而栗了,更不要说此时对上白衣的眼睛,或者是回答她的话。

想了想,终于平复了自己的心绪,朱雀终于幽幽开口,虽说她的话里仍旧很是不自然,想了想这才开口说道,“我也许久没有同白泽见过,并不知晓白泽的下落。”

朱雀说的是实话,而楚白衣只是神色微怔,并没有露出多少复杂或者怀疑的神色,只是意味深长地凝视了眼前的朱雀一眼,便走了。

目送着白衣离去的背景,朱雀这才缓了缓气,然而却不想白衣还没有走出门口这时候却又忽然转过身来,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朱雀一眼,眼里更是复杂的神色,也不知晓究竟是想到了什么,却是看得朱雀忽然不寒而栗起来。

朱雀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在白衣不过是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也没有多说些什么,便走开了。

她分明知晓询问朱雀是问不出什么名堂来,不过朱雀既然这般说来,白泽不会在这个时候不知所踪,他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能够有本事让白泽都失踪的人......白衣想到这里,嘴角忽然扯出了一抹危险的笑意来,她想着自己终究还是要会一会阿洛的,只是她也明白,事情不会像是自己所想的这般简单。

果然,这一日昆仑客栈之中,迎来了以为不速之客。

阿洛看着门口站着的一袭白衣的女子,竟然毫无意外地露出了一抹天真无邪的笑意来,他盯着白衣面上诡异的笑容来,“白衣,你来了。”这话里既是熟悉又是疏离,只是没有丝毫的意外。而白衣也只是回了阿洛一个再清淡不过的笑意。

只是她并没有同阿洛多说废话的心情,此刻对上阿洛的无辜,也不过是冷冷地开口,“少废话,把苏继交出来,对了,还有白泽,你们也一并交出来罢。”

这话里的笃定听得阿洛更是一愣,他似乎并没有想到白衣竟然如此确定苏继同白泽皆在这里,只是阿洛这个时候两手一摊,倒是开始不懂装懂起来,若是不了解阿洛的人,只怕此时便是要被阿洛这般神情欺骗过去,“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晓啊!”

“呵。”白衣见阿洛这般说来,也不过是冷笑一声,她挑眉看他,眼里是见着阿洛的时候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神情,“阿洛,你应当知晓,如今虽然我不过一人,但若是想毁了你这客栈,毁了楚慕染,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白衣这般话说得并没有错,只是阿洛像是听多了这般威胁的话,此时倒是露出了很是漠然的神色来,看得白衣更是有些莫名其妙。

她终于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然而这个时候楚河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是他一如既往熟悉的面无表情的声音,“白衣,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白衣一听这声音起初是心下一沉,不过转眼之间也就明白了过来,她早就应该料到的,从上古到这个地方的人,自然不会少了楚河,她同楚河千百年没有见过面,此时仇人见面,仍旧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白卿冷冷地看着眼前一袭黑衣的男子,看着他仍旧一如既往冷若冰霜的面色,却是冷冷一笑,“我便说他们如今怎么有了这般的底气,到底还是你来了的缘故,不过便是楚河你又如何,我若是想伤害慕染,又如何是你能够阻止的?”

白衣眉眼微挑,眼里是得意的神色,看得楚河终于蹙着眉头。

然而楚河这个时候更是毫不留情地开口,“慕染是我的妹妹,也是你的妹妹,若是你胆敢伤她分毫,我定然不会放过你!”楚河此时的神情很是可怕,便是阿洛看着,都有些讪讪。

只是白衣听着楚河这般话语倒是愈发不屑,他瞥了一眼楚河便不堪他,忽然又是幽幽开口,只是话里却很是冷酷无情,比起楚河的冰冷,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说得是,“怎么你现在还关心起慕染来了,怎么,你还记得慕染是你的妹妹?还是你忘了,若不是你,慕染又如何会落得这般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