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没碰到苏北落,就被墨澜渊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他几乎轻轻一用力,她那柔弱无骨的手腕就被捏的脱了臼。

墨澜渊要是再用上那么一份力,她的整个手臂都要被废了好不好。

他完全没将郑雪依放在眼中,伸手就将她跟前的苏北落捞了起来,像是抱女儿一样双手抱在了怀中,另一只手拎着还没睡醒的小兽王,颇有一副拖儿带女的模样,头也不回,朝着不远处一家绸缎庄走去。

“啊呀,我的手。”郑雪依被他捏的脱了臼,疼的花容失色,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跺脚,转身对身后匆匆赶来的丫鬟就是一顿怒吼,“你们是瞎么,快给本小姐去查清楚,那个人到底是谁?”

以她这幅清纯到处于年而不染的白莲花形象,竟然还会有人如此不怜香惜玉!

“哈哈哈哈。”偏偏这个时候,有人还在火上浇油,只见赵绫罗几步走到她跟前,一把就抓起她那只脱臼的手,笑的极为放肆,“啧啧啧,看看这柔弱无骨的小手,郑妹妹,你这张脸啊,要配上刚刚那位公子,可是差的太多呢,这也怪不得人家不将你放在眼中。”

“你胡说什么。”郑雪依当即变了脸色,“我心中只有太子哥哥,整个东苍人尽皆知,赵绫罗,你可别随意毁我清白。”

“装,继续装。”赵绫罗对她翻了个大白眼,又在她手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真是看这朵白莲花不顺眼的很,在所有男人跟前都是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她赵绫罗可不吃这一套。

“啊呀-”郑雪依被她掐的尖叫一声,本想还手却看街道不远处一队人马过来。

骑在头马上的正是东宫禁军裴秋—

她当即就挂上一副极为委屈的模样,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泪珠欲落未落,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偏偏我就是不想说自己多委屈。

“发生什么事了?”东宫的人马一过来,就看到外面这一片狼藉。

裴秋下马,走到两位小姐跟前,站的离郑雪依近了一些,问道。

“裴秋哥哥,没事,我的手只是脱臼了而已,赵姐姐肯定是无心的,请您一定不要告诉太子哥哥。”她嗲声嗲气,我见犹怜三言两语就将脏水泼到了赵绫罗身上。

“哎哟劳资这鸡皮疙瘩。”赵绫罗顿时就蛋疼了-这小婊砸咋不去当戏子啊,这演技也是够够的了。

太子的品味也真是清新脱俗,将这样的货色留在东宫,这东苍的女人真是死绝了么?

“我这就带姑娘回去。”裴秋说着,立马命手下牵来一匹马,对郑雪依很是恭敬,“委屈姑娘骑马了,脱臼的手要立即接回去,耽误不得。”

“劳烦裴秋哥哥了,雪依心中真是过意不去,给您添了这么大的麻烦。”郑雪依还是一幅委屈不已的表情,而后眸光里隐了一丝得意的神情,看了赵绫罗一眼,得意洋洋。

“唉劳资这暴脾气,小婊砸!”赵绫罗真是被她气的牙痒痒的,白莲花什么的,简直不能更讨厌了!

“对了,裴秋哥哥,前面不远处,有个蒙面的少年,生的很是美丽,还请您派人保护着,您知道,赵姐姐已经相了十次亲了,现在恨嫁不成,万一再做出什么强抢少男的事情,那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