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骁撕开封住宋海楼嘴巴的胶带。

宋海楼喘着粗气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厉骁抿了一下唇,看了窗外一眼。而后,用手捂住宋海楼的嘴巴,刀子再度刺进了宋海楼的手臂里。

“唔!”宋海楼疼得想要哀嚎,他用祈求的目光,看向厉骁。

厉骁松开宋海楼的嘴。

宋海楼颤抖着声音道:“一定是雪姨的金主安排她走的!也是那个金主让雪姨活捉秦薏!并且再三要求,一定要留秦薏的活口!那个金主说,秦薏的命留着对他有用!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厉骁,你活剥我的皮,我也只能对你说这些!”

……

……

厉骁离开宋海楼的病房,双眸内都是阴鸷的光芒。

江雪染背后的金主是谁?

难道又是秦薏的仇人?

若不是仇人的话,不会让宋海楼这种龌龊的男人去活捉秦薏。

可若是仇人的话,为什么要再三警告宋海楼,一定要留下秦薏的活口?

厉骁忽然又想到一点。那天晚上,在陆湛家里的时候,宋海楼说江雪染要秦薏肚子里面的孩子,安排好了医生,要把孩子剖出来。

想到这儿,厉骁的心又是一紧。

不敢再去想,此时的秦薏面临怎样糟糕的情况。

他攥紧了拳头,心中轻喃着:“小薏,不管你和孩子被人藏在什么地方,我都会救你们母子出来。等我,一定要等我。”

厉骁踏出精神病院,此时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

厉骁走到车前,刚要上车。

一辆出租车停在精神病院门口,下车的人,长身玉立,容色清冷。

正是祁恩。

祁恩对厉骁道:“厉骁,我们谈一谈。”

语气一顿,祁恩沉声道:“谈的内容,可能跟秦薏的诈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