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义厅中。

新入伙的彭玘、丘岳、周昂、胡春、程子明不知被敬了多少酒,所有头领都围着他们说些彼此都熟悉的勾当,尽显水泊梁山对新人的热情!

再看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孤零零的只坐着韩滔和呼延庆两人,一个去敬酒的也没有!

不仅如此,韩滔和呼延庆这张桌子上连酒肉都没有,两人身上的伤也没人给他们处理,他们穿的还是原来的盔甲!

可以说,韩滔和呼延庆与水泊梁山格格不入。

出现这种情况,一方面是韩滔和呼延庆自己为之的,另一方面也是水泊梁山的人为之的。

不说其它的,两人桌上没有酒肉一事,指定是新上任掌管专一排设筵宴的头领萧让干的,而两人身上的伤到现在都没人处理则一定是安道全、孔厚、牟介等人干的。

若问萧让、安道全等人为何如此?

很简单,李衍没发话。

而且,李衍对他二人的态度好像不咸不淡,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把他二人拖下去砍了,谁跟他们攀交情?

由此不难看出,李衍的态度,在水泊梁山就是绝对的风向标。

韩滔看着脸上喝得红扑扑的彭玘等人,道:“恁地小家子气,连酒肉都不说与我等送上一份,都说李衍仗义舍遮,我看衍也不过如此。”

呼延庆笑着道:“你错了,他这不是针对你我。”

韩滔不解:“不是针对你我,是针对何人?”

呼延庆用下巴一指彭玘、丘岳、周昂、胡春、程子明,道:“是针对他们,李衍这是在用咱们这两只鸡收那五只猴的心。”

韩滔也不是蠢人,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呼延庆的意思,随即道:“难怪他能聚集这么多……人,为了笼络人心,他真可谓是煞费苦心!”

呼延庆悠悠地说道:“江湖上出了这么一个人,也不知是祸还是福!”

韩滔道:“还能是福?”

呼延庆道:“如果朝廷能招安他……”

韩滔摇摇头,道:“我看这李衍非是能招安之人。”

呼延庆问:“何出此言?”

韩滔道:“直觉。”

呼延庆悠悠地道:“如果被你言中,大宋怕是危矣!”,没用韩滔问,呼延庆就自顾自的说道:“此次咱们攻打他这里的大半人马船只都被他得了去,如果被他消化了,他就有了攻打州府的能力,最为可怕的是,他这里易守难攻,又有那些恐怖的火器加强防御,朝廷除非是派十万大军前来,否则断难攻下他这里,而一日攻不下他这里彻底剿灭他,他就会一日比一日强,怕是用不了几年,他就会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

……

聚义厅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