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叶兰珊似乎从来没有戴过珍珠的饰品,而且还是一枚黑珍珠的耳钉。

我带着试探的心理去找了叶兰珊,她看见我很开心,一副讨好的样子,我对她的距离感越来越深。

明明有过亲密关系的人,可我靠近她也闻不到熟悉的气息,我拿了耳钉出来问她,“老爷子说要做婚礼的一些首饰,你应该不会喜欢这种类型吧?”

叶兰珊看了看,“我还是喜欢钻石一些,而且这种有点老气,适合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吧。”

“我看很多年轻女孩也戴这样的珍珠吊坠。”

“胖一点的适合珍珠吧,珠圆玉润嘛,我比较瘦。”

我不太认同她的看法,戴珍珠的女孩子看起来会温柔淡然一些,但我没有反驳她,不动声色的收起了珍珠耳钉。

我可以肯定,她不是那个女人!

叶家人为了粘上陆家,真是费尽心思。

我去了繁星的住所找她,没想到她一直一个人住,八几年的陈旧职工宿舍楼。

后来,她跪在地上求我送她去医院。

我不会送她去的,这个孩子死了好,对于我来说,就像一个肮脏的存在。

我排斥,更不愿意接受。

我知道什么样的话可以伤害人,就专挑那些可以的伤人的话,一股脑倒给她。

她并不在意。

可她越是不在意,我就越是恨她。

我怎么会恨她?

每次我确定自己恨她的时候,我的心就像被人撕扯,很难受。

我没有恨过谁,可从她和云慎的床照见报起,我就开始恨她。

她和云慎睡过,有什么资格怀我的孩子?

我看着她疼,看着她求我,让我送她去医院,她从未求过我,最多也是交换。

她不欠谁,也不求谁。

可她痛得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

我不会同情她,我讨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的心里一定是住着一个魔鬼,我竟然想要那个孩子死在她的肚子里!

她羊水破裂,脸色愈发苍白,我残忍的觉得只要再过一会,那个孩子就生不出来了。

繁星说,我不仅想要她生个死胎,还想看着她死。

那一句话,犹如晴天一道雷,准准的击在我的后背,我自以为岿然不动的身躯在狠狠晃动。

我把她送去医院,不让她出意外的情况下,让医生来处理胎儿。

然而医生的话让我无法接受。

孩子如果不生下来,产妇会有很大的意外。

要繁星死吗?

当然不能!

我一个人站在走廊上,我不是她的家属,我不需要管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