蝰姬醒来，蛇王宫一片喜气。

景尧知晓凤九歌不会跟他一起回天界，而他也勉强不了，所以就去跟凤九歌告别。

凤九歌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连寒暄好像都不会了。

景尧看着面前这张脸，明明那么熟悉，可是相处下来又是这般的陌生。

他蓦地想到了之前脑海里面出现的那些片段，不知为何，心里竟萌生了远离它的想法。

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但是又是那般的真切。

“阿九，你要保重。”景尧一脸郑重的看着凤九歌。

凤九歌冲着他点了点头，“我会的，你也是。”

景尧点头，看向旁边站着的战天珩，“照顾好阿九。”

“我会的。”战天珩淡漠说道。

景尧笑了笑，是啊，他会照顾好阿九的。

“那我走了。”说完这句话，他的视线再次落到了凤九歌身上，近乎是贪婪的，他想要多看她几眼。

可是越是看她，他越是清楚，她的眼中没有他。

流光一闪，景尧消失在了原地。

凤九歌的心里几乎是一丝波澜都没有，心如止水一般。

“舍不得他走吗？”旁边的战天珩忽的问道。

凤九歌扭过头疑惑的看着他，“什么？”

“你要是舍不得他走的话，可以……”战天珩剑眉微蹙，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准确来说是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