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参加年会PK的最后一天,隐士希望有个交流的机会,请书友们投票啊。)

姚喜军一听大家都这么出乎意料之外,不禁得意起来,这就是收获。自己的想法没有被人窥破,说明自己的与众不同,自己比别人高明一等。

其实,在官场上很多领导都喜欢这样的收获,他们也总能有这种收获。因为,很多人为了拍马屁,都揣摩过这种心理。所以,领导说一句最普通的话,大家都故意说这话高深莫测。领导说个想法或主意,哪怕再普通、再低俗,众人都会装成这想法、这主意太高深、太莫测了,众多的大拇指一起竖起:“高!”

“丁老弟,说说,看你能够看明白我这步棋吗?”姚喜军故意考考丁俊军,引进的人才一定是得有才,他要看看丁小二的水到底有多深。

丁俊军一笑,说:“大哥这步棋要我看那,高!现在不是说清江市来了个叫宋刚的什么鸟人么,据大哥和外面的议论,都说这人心狠手辣的,对黑道下手够狠够毒,曾经还帮黄庭宏打过黑,是不是有这回事呢?有?有就对了,大哥就是高啊,高就高在能审时度势,大丈夫能屈能伸,退就是为了进。大哥您是想,黄鼠狼你想做炮灰,嫌阎王爷对你下手慢了,那就让你去做炮灰呗,去阎王爷爷早点收了你呗。现在啊,听说宋刚年轻,年轻人一般冲劲足,在这治安问题上必须有成绩啊,有成绩,那就得杀人。嘿嘿,黄鼠狼啊黄鼠狼,可惜你的绰号了,黄鼠狼还有三个救命屁,你有几个救命屁?只怕是一个也没有吧,你是哪里有炮灰做,就往那里钻。大哥,小弟我分析得对不对请您别笑话我,我对清江不熟,这水到底有多深咱还没搞清深浅呢。”

“啪啪”鼓掌声,姚喜军一边鼓着掌一边哈哈笑着说:“知我者,丁老二也。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啊。兄弟们啊,学学军师,一语就把我的心思给说破了,行,行啊!兄弟们啊,你们想啊,俗话说,枪打出头鸟。不是我怕死,也不是我怕事,这宋刚你们也许对他不完全了解,这人啊,是高人呢。别说他领导公安的能力,就是他自己,身手就不凡呢。你们知道游昆的事吧?这是近的,他都已经出海了,可是,对宋刚来说,出海了怎么啦?出海啦就不能抓回来了?一样的要抓回来。到现在,这游昆还没弄清自己是怎么被宋刚抓回来的。这是近的,你们都知道的。说远点吧,那年在临江梅县,那煤窑铁桶似的滴水不漏,宋刚他竟然在煤窑里逛了几天,把黑煤窑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这事啊,连那些老公安都咂舌,都说这人玩命可真不怕死,听说还带了个女人跟他一起进去。厉害呀。最为称奇的是他帮黄庭宏打黑,那真是和电影与小说差不多,两个暗杀组织竟然不但没有杀得了他,反而被他给剿了。嘿嘿,这人据说传奇的事还远远不止这些呢,只有少数人知道。我最近和几个朋友一直在琢磨,清江市为什么安排宋刚来任书记?按理,他在临江的水面应该更大一些,前途也广一些,又是他经营多年的地方,口碑也好,可偏偏不在那里任职,临江那块肥肉,倒是他原来一个下属叫黄涛的人当了书记,他倒是来清江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姚喜军故作深沉地留点时间给大家思考,似乎,他是这群人的导师,把这群人培养出来是他的义务似的。

众人齐声说:“奇怪,是奇怪。大哥有什么高见?”

“哈哈,哈哈,丁老二,你说说,看你对清江、对宋刚了解有多深了?”姚喜军又把这个难题交给了丁俊军。

丁俊军笑了笑,说:“我啊?大哥,宋刚我听说过一些他的传奇。不过,我听到的传奇呢更夸张些,估计呀,那都是谣言,不说也罢。对于这清江呢,我真的了解不深。不过,我想一个地方值不值得来任职,有两种情况,一是临江市那种重要的地区,在那里任一任主要领导,到省里进班子基本上是十拿九稳的了。第二类值得去任职的是什么地方呢?那就是黄庭宏头痛的地方。听说宋刚很得黄庭宏器重,有可能是他有意这么安排,捞点政治资本,过不了两三年,进省里班子了。对于清江啊,我的理解是不是这样?我讲个故事吧。下课铃响了,老师面带微笑的对全班说:‘吵着要放学的同学不要慌,今天大家表现不错,不会拖堂,请吃方便面的同学不要聊天了。叫后排打扑克的同学安静一下,以免影响前排同学睡觉。哦,对了,靠窗边看风景的同学,对,就是你们。喊一下*场上打篮球的同学,叫他们连同上厕所的同学一起上来,我好布置作业。还有,顺路的同学记得通知在网吧的同学今天的作业。’清江是不是这样我不是很清楚,但肯定一点,那就是黄庭宏现在很头痛。”

姚喜军哈哈一笑说:“对,丁老弟说对了,正是这么回事。据说啊,这次省里选举黄庭宏就推荐了宋刚,只是上面没同意,说宋刚太年轻了,还要等一等。”

众人听他们谈论宋刚,不知不觉开始崇拜他起来,特别是那些女人,更是一脸的羡慕与爱恋。

“你们几个臭婆娘,听我们说宋刚很厉害就想移情他恋吧?嘿嘿,你们有本事的就去勾引他吧,看谁勾引得上?”姚喜军对那一桌女人说,嘴里虽这么说,眼睛里却是色色的。

“老大,你真舍得?你舍得你的兄弟们舍不得呢。”老三的女人说道。

姚喜军转过头看着他的兄弟们,说道:“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这女人嘛,嘿嘿,既然是衣服,不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舍不舍得?你们说是不是啊?”

“对对,老大说得对,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众兄弟附和道。

那桌女人立即骚动起来,说男人要不得,没良心;说男人就是不专一,辜负了女人对他们的一往情深。老三的女人笑着说:“老大,你说兄弟是手足,我不反对。你说女人是衣服,我也不反对。但是,有件事你们大伙说说对不对,你们看见有谁上街不穿衣服的?没手足的人我看过,断个一只手一只脚的人多的是,街上大大方方的走着,可是,那个男人不穿衣裤大大方方在街上走,那除非这人是疯子。所以,你们说说,老大说这话对不对?”

一群女人立即附和道:“三姐说得对。人啊,可以没有手脚,但不能不穿衣服。大姐,今晚你就别理大哥,让他光着身子。”

“光身子那是自然的,不但大哥今晚会光着身子,大嫂同样会光着身子的。哪有一个光身子一个不光身子的?”老三色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