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些个女知青听说朵朵与王文艳同班,个个都一脸惊诧:“也就你命大,居然到现在还安然无恙。”

“怎么啦?王文艳是老虎吗?会吃人吗?”朵朵笑着反问道。

那几个女知青个个都一脸郁闷,一副深受其害的模样:“她呀,比老虎还恐怖,吃人不吐骨头!”

“哦~”朵朵精神为之一振,八卦打听:“愿闻其详。”

其中一个叫姚晓玲的女知青是当年知青点的第一大美女,不过后来嫁给了农村汉子,被艰苦岁月的侵蚀,现在已看不出当年的美貌了,她苦大仇深地道:“你是不知道王文艳的手段有多厉害,为人有多歹毒,我当年有一段好姻缘,但全被她破坏了,在我快要结婚之前,我的未婚夫突然和我提出分手,原因是我在知青点不检点,说什么我被公社领导给睡了,我当时快气死了,托了两个关系铁的女知青帮我暗中留意打听,才知道原来是王文艳在背后中伤我,你知道她为什么中伤我吗?”

“为什么?”朵朵心想,这个姚晓玲和王文艳多少有点摩擦吧?不然谁会损人不利己地去造谣啊。

姚晓玲气愤道:“就是因为我那个未婚夫是个城里领导的儿子,如果我嫁给他就可以回城里了,而王文艳没有路子可回城里,为此她妒忌我,所以才不遗余力的造这个谣中伤我。”

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人?朵朵觉得自己的三观被刷新了一遍。

麦婷婷帮着姚晓玲腌泡菜:“这都不算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王文艳爱向我们借钱,可是有借无还,她曾经向我借了十块钱,两三个月都不还,于是我向她要,她迫不得已还了,可是怀恨在心。

有一次我和另外几个知青还在宿舍里睡午觉,她出门时故意把门反锁,害得我们上不了工,扣了工分,我跑去质问她,她就狡辩,说顺手,一时没注意。”想起当年的事,麦婷婷越说越郁闷,连菜都不想腌了,坐在小凳子上,两眼痴呆呆的。

另一个叫冯彩蝶的女知青道:“那个王文艳就是一条疯狗,以前在知青点时,我们这几个女知青都被她咬了一个遍,她咬人没有理由,就是想咬,所以你一定要提防她。”

朵朵道:“我就是想把她斗垮,所以才特意找上你们,麻烦你们都帮我出一份书面证明,证明王文艳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

那些女知青纷纷表示愿意给她出证明。

范莹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要出具这个证明呢?王文艳本来就是二十七呀,这在派出所能够查得到的。”

“她把年龄改了,改成十七岁。”朵朵道,“肯定是走的后门,我能在派出所查出什么?”

那些个女知青全都下巴掉地,半天才回过神来:“她也太不要脸了,居然一改就改小了十岁!”

姚晓玲撇撇嘴:“她肯定是想要钓凯子,所以才把年龄改的这么小,她到处造谣说我作风有问题,真正作风有问题的是她,听说她跟一个叫孙子健的当地青年关系暧昧。”

朵朵眉心兀起:“孙子健?”

“是啊。”姚晓玲没有注意到朵朵神色的变化,“以前知青根本回城无望,所以女知青和当地青年谈恋爱最后嫁给当地青年的事很普遍,我们几个不都是这样吗,就她一个遮遮掩掩的。”

朵朵问:“是西坪村的孙子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