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艳在心里鄙视,什么狗皮老师,完全是靠潜规则当上的政治老师,还敢在老娘面前装模作样!

她娇嗲的叫了声:“老师好。不是我不叫你,不是说好了的我们在学校装作互不认识吗?”

“如果见了面,你这个学生不叫老师也不太好吧,。凡事自然就好,不然反而惹人猜疑。”孙子健看着王文艳:“你刚才把爱云那个傻子骗到角落里在说什么?”

王文艳道:“没骗她什么,是她自己主动告诉我她在小贱人的店里一个星期只帮一天的忙,小剑人每个月都给她十块钱,你不是说要把爱云这个大煞笔当肥羊宰杀吗,怎么到现在还没动手?”

她极不信任的盯着孙子健的眼睛:“还是你已经从她那里骗到钱了,自己一个人花了?”

孙子健连忙拿他父母起誓:“如果我从大煞笔那里骗到钱没给你,我父母就不得好死!”

王文艳急忙“心急如焚”的阻拦:“啊呀,我只是随口那么一问,你怎么能拿自己的亲人发誓呢?弄得我都跟你一起成罪人了!”

孙子健见她这个样子,心想,女神真善良,解释道:“大煞笔不算有钱,真正有钱的是小贱人,我现在打算从小贱人那里骗钱给你花。”

王文艳道:“你别这山望着那山高,先把大煞笔的钱骗过来再说,她的钱好骗,小贱人的钱没那么好骗。”

孙子健摸着下巴费解道:“我也这么觉得,以前那个见了我像只狗一样跪舔的贱人到哪里去了?”

王文艳在心里忍不住又鄙视了一把孙子健:看你这身寒酸样,人家现在发达了,自然看不上你了,现在还不知谁是狗呢!

她回头看见爱云向这里走来,说了声:“我先走了。”立刻跑开了。

孙子健也看见爱云走了过来,却假装没看见,继续下楼,师生两个毫无意外的在楼梯处偶遇:“爱云,吃午饭了吗?”

爱云正低着头神游万里,听见说话声,抬起头来,见是孙子健,惊喜道:“孙老师,你这几天怎么都没来上课呀?”

孙子健被陶爱家揍得鼻青脸肿哪好意思来上课,万一别人问起他来,他该怎么解释,那一头一脸的伤一看就是被人打了,不好撒谎啊,可是为什么被人打了,肯定会引人猜测,所以他干脆装病躲着在家养伤,足足养了一个星期,脸上的伤才好,可是身上的伤还有些疼。

他见爱云这么关心自己,知道这个内心深处充满恶念又涉世未深的大煞笔对他有些动心,心中大喜,心想,这是骗取爱云钱财的大好机会,万万不可错过,不然会遭雷劈的,为了慎重起见,他决定还是试探爱云一番,看她知不知道自己被她三哥打了的事,如果知道,就另作打算,如果不知道,嘿嘿.....

“你难道不知道我没来上课的原因吗?”

爱云一头雾水:“我怎么可能知道?”

孙子健认真地审视着爱云的双眼,看不出她在撒谎,于是欲擒故纵:“唉,原因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免得会受伤。”

爱云睁大了眼睛:“与我有关吗?”

孙子健故意不告诉她,只是说:“这个你就别打听了,只当老师病了就行了,你也知道,当老师的工资并不高,看病又贵,所以一直在家里拖了好几天,今天才好些,就坚持来上课了,主要是怕你在班上被同学孤立欺负,不然我还想再休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