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忙将那支圆珠笔重睡裙底下拿了出来,对着纳百川摇了摇,表示自己没有干羞羞的事。

她见纳百川没有反应,不由得轻吁了一口气,千万别被纳百川误会,不然掉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朵朵正准备把手中的圆珠笔放到书桌上,纳百川忽然把手电筒对准了她,随即大踏步向她走了过来。

刺眼的灯光照得朵朵睁不开眼睛,忙伸手去捂脸,圆珠笔掉在了床上。

又想起现在穿着睡裙,因为已经准备要睡觉,所以里面没有穿小可爱,会凸点,于是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挡着脸,再一次活像东莞扫黄现场被当场抓获的失足妇女。(话说你怎么老是做出失足妇女的特有的动作?)

纳百川对她捂这里捂那里的滑稽动作表示深深的鄙夷,手电筒的光落在床上的那支圆珠笔上。

他捡起那支圆珠笔认真的看了看:“这么细,能满足得了你吗?”

朵朵把手从脸上拿开,愣愣的盯着那只圆珠笔看了五秒,明白过来纳百川的话里的意思,当即全身火烧火燎,整张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一把夺过那只该死的圆珠笔,扔在了书桌上:“我才不像你,一到夜深人静就用手取悦自己的身体!我刚才是拿着支圆珠笔在作画,你信不信?”

纳百川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信——”

朵朵长吐了一口气,可接下来纳百川继续道:“我就是傻子。”

朵朵脸色一垮,绝地反击道:“你内心那么阴暗肮脏,当然不相信了!”

说罢,一副你信不信由你,姑娘我就是这么纯洁无瑕的样子,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躺了下来,把毯子盖在身上,假装睡觉,两只耳朵却竖着留意纳百川的动静。

纳百川在绕着她的床转了一圈之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朵朵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乎地从床上坐起,叫了一声:“你等等!”说着拉亮了房间里的灯。

纳百川关掉手里的手电筒,回头大有深意的看着朵朵:“终于熬不住了哦。”

朵朵细细品味他的话,大窘:“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大晚上的能有什么正事?难道是想让我陪睡?想找我陪睡就早点说,干嘛自己解决。”纳百川戏谑的看着她。

朵朵上下打量他,一脸深深的鄙夷:“还没睡觉,你就开始做美梦了,我是想给我的小店做一块招牌,可不知哪里有做的,就想拜托你帮我做。”

“名字?”上校大人总是这么言简意赅。

“浣溪纱制衣店。”

纳百川眼神讥诮:“取自于西施浣纱的典故?”

朵朵总算有机会卖弄一下自己的国学,因此带点小得意重重地“嗯”了一声。

纳百川认真的看着她:“给夫差一条活路吧,要是西施长你这样,他要么立马自杀,要么立马把勾践给杀了。”说罢,走出了房间。

朵朵咬牙切齿:“我就是黑点,哪里丑了,怎么就委屈夫差了!”

朵朵气哼哼的躺下,拉过毯子盖在身上,很快便睡着了。

纳百川看了一会儿的书,也要睡觉了,临睡之前,他去了朵朵的房间,果不出他所料,朵朵把毯子压在了身下。

纳百川小心翼翼的把毯子从朵朵身上抽出来,盖在了她的肚子上,天太热不用盖全身,只用盖住肚子不受凉就行,这才回房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纳百川先起床做了早餐,两人吃过之后,纳百川把缝纫机和锁边机还有几张凳子等东西给朵朵拖到店里去,然后直接去了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