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裳与葵花老供奉接下了这一场挑战,赵佶心里才暗暗松了口气,但对二人说,下去好好养伤,一个月后那一场比武可是生死之战,输不得啊!

黄裳二人应了下来,便告辞出了大殿,从头到尾一声都不响的李助说道:“两位,你们若真要打,怕是没有半分胜算!要不要某家帮忙?”

葵花老祖回头皱眉说道:“此事与你没有关系,李助……”

“助已经被剥夺了姓氏,没有家族除了犬子外就是孤独一人,古有独孤氏,今天助便拿来用用,以后两位可以叫某家独孤助!”李助,不!现在已经改名为独孤助的金剑先生说道。

“好!便唤你独孤助,此事与你没半点关系,何故来淌这趟混水,你刚被夺了那蕴养多年的金剑,心性蒙尘,已经不是那万法不沾的武者心性,对上那陈进才太过危险,不可!”

葵花老祖打死都不同意独孤助掺和进来,毕竟再怎么改自己的姓氏也换不了自己的血脉,那可是自己的子侄。

而自己两人对上那陈进才,可是分生死的决斗,一不小心就会身死道消,他可不敢冒这个险让独孤助跟着自己一起送死。

再加上个独孤助又有何用,听说那陈进才其实最厉害的不是那一身武艺而已,那一身道法听说也是鬼神莫测。

而且刚刚他已经说了,蕴养多年的本命武器被收了回去,这对独孤助的心性有很大的伤害,在这种情况下,受到道法的攻击会变得容易很多。

正因为这些种种原因,他才不愿意让独孤助掺和进这一滩混水里面。

不过,独孤助可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他说道:“他也是助的敌人,终有一天我们会碰上,但助却不敢说自己会是他的对手,甚至还有可能会死在他手里。

而现在,与你们一起的话,尚有几分击杀他的可能,独孤助怎么会看着这个机会就这样消失在自己面前呢?”

黄裳突然说了一句:“你的意思是,车轮战?”

独孤助笑了笑道:“必要时,还可以围攻,这个主意你觉得如何?”

“很对我胃口!嘎嘎嘎嘎!”葵花老祖尖声笑了起来。

黄裳他们一走出大殿,赵佶脸上却突然变了色,变得难看起来,从一只袖子抽出一张信纸,上面只有两行字,而那两行字却是让他看得眼角直抽抽。

“若以上小小要求岳父大人都无法满足,那小婿只好自己从天上飞来抓人!”

短短两句话,却让赵佶脸上阴得发黑,心里对陈进才却是更加恨之入骨。

可是他却不知道,这只有两行字的信却不是陈进才写的,而是月姬写的。

这是为啥呢?

这个就要说说赵佶的性格,依他的性格,绝对是不可能会答应让自己家的大臣跑到别的势力范围去比武,更不可能会交出这两个心腹。

这样当然不行,如果这两个人不交出来的话,那么会有两个结局。

一、这两个伤害了和平谷部下的人没有受到惩罚,陈进才也因此在和平谷威信尽失,一个没有威信的领导人是不会被人信服,于是这个结局自然是陈进才所有势力全部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