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因为封爵的低调出现,医生并不知他的身份。

拍片的时候,医生的两道眉毛几乎皱成了一条直线:“你这伤是哪个无良医生诊的?这就让你出院了?”

“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你看看这是什么?你的脊椎。原本应该受到重击,差点就裂开了,本来住院几天也就没事了。可你自个瞧瞧,现在成什么样了。”

“其实并没有……”

“别的先不说,先在医院住下。我再给你仔细检查检查,如果还有**的问题,再通知你。”

封大**难得又被人抢白一次,张张嘴想解释:“不需要住院这么麻烦,我可以……”

“哎哎哎?你干嘛?怎么又起来了。你赶紧躺下,哦不趴着。我让护士推你回去,就你这伤,实在不宜站立。”

“来呀小红小菊,把这位病人送回病房里。千万别往他爬起来,我等一下就过去。”

“扑哧。”看着封爵黑成猪肝的脸色,夏唯一终于忍不住*了出声。毫不客气地指着他嘲*。

封爵见状,习惯性要去拎他。可刚抬起手,就听见医生大喊:“压住压住!从没见过这么不配合的病人,你的脊椎还想不想要了?男人雄风还想不想重振了?”

“我就没衰弱过,为什么要重振!”

“怎么会?脊椎受伤这么严重你还能办事?不会是骗人吧?”他转而看向夏云儿,充满好奇心:“他真的受伤了之后还能那啥那啥?”

夏云儿瞬间脸红,避无可避,最后决定如实回答——摇头。

“我就说啊,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位先生,为了您妻子的下半身幸福,您也得配合治疗啊。”

旁边的护士忍俊不禁,传出低低的*声。夏唯一咧开一口白牙,几乎要看见封爵耳朵里要冒烟了。

而夏云儿则是被那声“妻子”吓到,脸儿红红,立刻退到门外。

小人儿跟在她身边,母子俩正好看见护士推着病人从手术室出来。病床上盖着白布,过来的时候,还伴随着阵阵哭泣声。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起先前在医院发生的事。

“你们俩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刘祎,看好他们,少了一个你的奖金扣完!”

夏唯一翻翻白眼,对他比出一根中指:“封**,您还是好好趴着吧。”

之后夏云儿又带着夏唯一去抽了血,一切事宜都有刘祎打点,她连向医生询问的机会都没有。

夏唯一倒是无所谓,捂着嘴打哈欠:“妈咪,我们回去吧。”

“嗯。”

原本以为在医生的安排下,封爵这一次怎么也不可能出院了。可就在一个小时候,某人坐在一张轮椅上,面无表情地踏出了医院大门。

夏唯一对此只是白了一眼,默不作声地挨着自家妈咪坐好。至于某个行动不便的男人,则自然而然地被忽略了。

到家的时候,封奶奶就坐在客厅里瞪着。听见车子声之后,拄着拐杖便走了出来:“怎么样?”

“还没有出结果。”

老人脸上的兴奋立刻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失望和颓然。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握着夏唯一的,说不出的渴盼与激动:“唯一啊。”

“太奶奶。”他奶声奶气地应,不愿拂逆老人的热情。

“哎!抽血了疼吧?太奶奶让厨房给你准备了猪肝,多补补。”

“谢谢太奶奶,不过太奶奶年纪大了,也要多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