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七章你要对我负责!(上)

楚河活了二十七年,除了他从没当做女人看待的小萝莉时常在睡觉时磨磨蹭蹭,上下其手。叶茗竹算得上第一个与他有亲密接触的女人。还是主动挑逗。

享受吗?

谁不享受谁王八蛋!

有那么一瞬间,楚河甚至想过如果这女人真要得寸进尺,自己干脆从了拉倒!

天可怜见,身世雄浑气质形象俱佳的楚河能至今日还保证完璧之身,绝不是偶然。亦不是没女人与他痴缠,纯粹是清心寡欲所致。

为啥?

还不是那老家伙说练童子功来得有效。加上楚河成年便从军,在那清一色光棍的地方除了搞基,见女人比见将军还难。之后执行护龙任务,又在那尿不拉屎的彩虹镇蹲了五年。偶尔去一趟纽约,也是行程匆匆,怕耽搁久了让彩虹镇那帮华夏派来的同袍坐不住。

彩虹镇?

倒也不是没提供交易的职业女性,可那些女人哪个不是人尽可夫,每人招待的客人不说千八百,起码也是三位数打头。总算还有些洁癖的楚河下不了嘴。这一耽搁便是熬到了二十七岁,搁普通人身上不说万花丛中过,子孙四处播,最起码也是开过荤的老爷们儿。可怜楚河活到今儿,还没完整地欣赏过女人的酮体,连摸个胸的机会也没有。

好吧,那算是楚河咎由自取,矫情所致。可今儿他真没主动。也半分跟这毒寡妇痴缠玩暧昧的心理都没有啊。

啥?后脑勺枕着柔软娇嫩的胸脯?

那是毒寡妇主动贴过来的好么——

最可怕的是,毒寡妇那双手正轻轻摩挲他的脖子。像最优秀的职业女性施展着超高技艺。连那吹弹可破的微红面颊,亦是轻轻贴着楚河耳畔。像在呓语着什么缠绵悱恻的情话。

而偏偏,就在这个姿态羞愧到楚河有些吃不消,想起身避开之时,人家儿子破门而入,抓了个正着…

耶稣,请允许我问候你全家女性!——如果她们还活着!

雏儿就是雏儿,菜鸟就是菜鸟。楚河甫被人撞破,登时钻地缝的心都有了。反观毒寡妇叶茗竹——

这位黄浦出了名水性杨花的女人竟是微微起身,直接无视儿子那愤怒到直欲喷火的眼神,拢了拢耳畔因动作过大而略微凌乱的发丝。狐媚子脸颊上泛起一抹风情韵味的笑容,娇媚道:“没人教过你得到主人许可才能进屋?”

言下之意是你得先敲门,得到主人允许方能进屋。

羞愧万分的楚河颇有几分意外,暗忖:这女人还真是胆大皮厚,一点儿也不知道害臊。

“得到你的许可,还能看见这下流的一幕?”皇甫岐仿佛要咬碎钢牙,那英俊的脸庞一阵青一阵红,怒到了极致。

“下流?”叶茗竹风情一笑,美眸之中透着一丝玩味。“哪儿下流了?”

“哪里不下流?”皇甫岐寒声质问。双眼猩红。

他尊重叶茗竹的才华与能力。也忌惮这个女强人兼后妈的毒辣手腕。可在这件事儿上,他感到了莫大的屈辱。根本掩盖不住疯狂的怒火。

在黄埔时,便时常有叶茗竹跟各种男人眉来眼去的小道消息传入他的耳中。虽说从没撞到过一次。但皇甫岐仍感到极大的耻辱。却也因没真凭实据,如此便去质问帮皇甫家稳住局面的后妈,他有点底气不足。还有些心虚。

但此刻,他那压抑多年的愤怒一口气尽数喷薄而出,这包厢内的气氛亦是迅速降到冰点。令人极为不适。

“男未婚女——”叶茗竹美眸一眯,娇媚道。“是寡妇。下流?我有说过为你父亲守活寡?”

“叶茗竹!!”皇甫岐咆哮道。“你他妈要不要脸?”

“这句话也是我要问你的。你还要吗?”叶茗竹眼波流转,气定神闲道。“如果不要,我帮你撕了。”

口吻悠闲从容,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

你还要脸吗?

叶茗竹如此询问皇甫岐。

如果不要,我帮你撕了。

这话算是威胁吗?

不,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