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木衣与老头子也没能达成思想上的一致。杨木衣帆正也是懂的,但是以各自的立场来说都有着各自的期待。老头子嘟咙了几句之后,用威胁的眼光狠狠的瞪了杨木衣一眼,然后的着门外走了。

杨木衣不知道老头子会用什么办法或者是用什么手段来劝服杨木衣,但是杨木衣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是有一点点可能能将白颖从现在这般情形中救醒过来,他甘愿冒任何的危险。

杨木衣轻轻的抓住白颖的手坐在床头,就这样默默的守候在白颖的身边。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不管是不愿意见到杨木衣的老头子还是似乎对杨木衣有些无颜面对的白翼都慢慢的归来了,病房里面的人虽然慢慢的增多,但是气氛却是异样的冷清。不知情的花飞霜与钱二多多他们似乎也感觉到了这蕴藏在空气中的寒意,说话都有些莫名的拘束。连那往日里喜欢喧闹的多多现在都变得意外的淑女,依偎在钱二的身边,用着一双费解的眼神看着房中的众人,嘴里含着一颗奶糖,细细的不知道在自言自语着什么。

“咳咳,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生而我不知道一般啊?”问话的是花飞霜,在这样异样的气氛中,能够有那资格问话的也只有他了,花飞霜面对着老头子问道,他能察觉到似乎最大的源头似乎就来自于这个多年的故交了。

老头子扫了一眼花飞霜,然后将锋锐的目光瞅向杨木衣,鼻子里面冷冷的哼了一声:“没事,小孩子不懂事胡闹罢了,飞霜你别放在心上。一会我们哥俩喝酒去,说起来咱哥俩有些年头没有聚在一起喝酒了

花飞霜点点头,露出追忆的目光:“是啊,想那会我们也是在上海初次相遇的。那时候我们俩出来见世面的乡巴佬面对这花花世界,竟然在这样一个大城市里面碰面了。打了一架然后就成了朋友,跑到一起喝那散装的米酒。对了,杨哥,还记得我们当年是怎么打的架么?。老头子没料到一句喝酒竟然让花飞霜引出这么多的追忆,他仔细的思索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还真的记不起了,我只记得我把你打的像猪头一样,你大声求饶,然后我们就不知怎么的就在一起喝酒了,就你那酒量还和我比,当场被我灌的趴在河堤上睡到第二天中午,差点没被当时的公安给带到派出所。”

花飞霜猛的摇头,对着老头子大声的说道:“什么?!你记错了,当初我把你揍得跟猪头一样,你不服气,说要和我拼酒,结果拼洱也不行,没几下就醉了,酒品还不好,到处撒野。没的跑到一个大姑娘面前对着她大声吼“你好漂亮,我喜欢你”之类的话语。要不是我帮你遮掩着,你直接就被人家当流氓给捉起来了

“咳咳,真是这样么,我怎么记不起来了老头子咳嗽了两声,然后摸了摸鼻子,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的表情来。用着眼睛狠狠的扫视了一圈病房中的众小辈,钱二白翼脸上浮现出微微诡笑的表情,但是接触到老头子的目光赶紧的垂下了眼神;钱多多在一旁笑道:“杨爷爷太没羞了,酒品这么不好。我花爷爷说过了,酒品不好的人也不好。”钱多多虽然十岁了,但是出生成长在大山深处。还保留着她那一份独有的单纯幼稚。

老头子咳嗽了一声,望向杨木衣,杨木衣却是依旧用那平淡的目先,望着这个自己最亲的亲人。老头子突然的感到一阵不自在与难受,沉着脸扭过头去,然后拉着花飞霜说道:“你肯定记错了,走,我们现在就喝酒去,我就不信了,我多年酒精考验,竟然会比不过你,今天让你重温重温杨哥我的酒量。”

老头子拉着一脸怪笑的花飞霜匆匆的离去了,连晚饭都不吃了,就这么匆匆的离去。

钱多多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仰又对着钱二说道:“二叔叔,我怎么觉得杨爷爷似乎不喜欢我们啊,就这么拉着花爷爷走了,去喝酒也不带上我们,我也想喝酒。”作为一个深山中成长的小女孩,没什么饮料可以喝,家人往往喝酒的时候看他们眼馋会给他们一点点,酒量就是这么从小培着起来的。

钱二拉着钱多多的小手温柔的说道:“爷爷们不找多多喝酒,我带你去喝,但是不能喝太多,只能喝一点点钱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难听。不过话语中的那股子浓浓的暖意却是不打半点折扣,有时候杨木衣真的以为这钱二肯定是钱多多未曾见面的

类的人了。

钱多多自从跟随着花飞霜他出来后,就没有再喝过那种辛辣的味道了,砸吧了一下嘴巴,拉着钱二朝着门外跑去。钱二看了一眼房中一动不动的白翼与杨木衣,打了一声招呼,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杨木衣,随着钱多多拉出了病房。

很快,整个病房又安静了下来,原本这会应该是要聚在一起吃个晚饭,顺便不管有用没用集思广益拨寻各种治疗白颖办法的时候,但是今天因为敏锐的感觉到异样的气氛,众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纷纷散去,只有杨木衣与白翼两人安静的守在白颖的病床边。

白翼看着杨木衣,迟疑了一会,最后还是问道:“杨哥,你有没有问关于怎么样救我姐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