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夫人!”声声兴奋的激动的叫声在房中响起川的佣人保镖们一拥而上,仔细的跑近来仔细打量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崔子麒与钟婷。

阿虎也顾不上易雅馨的调侃。分开众人冲了上去,当看见崔子麒与钟婷身上没有一点血迹也没有伤口的时候很是激动,但是看到两人如同木偶般躺在那里没有动静,又不由的有些紧张,扭过头来问着易雅馨:“易小姐,请问我家老爷和夫人这是怎么了,一动不动的?”

易雅馨微笑着说:“没事,我怕他们忍不住胡乱动作坏了事情,所以给他们下了定身咒,给他们解开就好了。”易雅馨笑着走过去,那些先前还有些怨恨的佣人们恭敬的让开了一条道,放任易雅馨走过去。

易雅馨走到崔子麒与钟婷的身边。双手比划了几个手势,嘴里念了几句咒语,然后伸手用食指在两人的眉间轻轻的点过,原本一动不动的两人的身子一下子从僵硬中变得比较柔软,喘了几口气之后,才在人搀扶下站起来,朝着易雅馨鞠躬道:“这次谢谢易小姐的鼎力相助。大恩大德绝不敢忘!”两人仅仅是中了定身符咒,虽然不能动弹,但是还是可以看到听到一切的,原本的残局在易雅馨与杨木衣的帮助下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却是很感动,特别是崔震被平安的救了出来。

易雅馨朝着崔子麒微笑道:“崔大哥却是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辈本份。更何况是有通术法之人走上邪路。那更是不能不管了。这是我们学习术法之人的义务。”易雅馨皱了皱眉头小心的说道:“只是说起来这个赵妈也是个耳怜人易雅馨说不下去了。毕竟先前的赵妈表现有多疯狂大家都是目睹的,而且虽然是她帮助解了围。但是到底是两家的恩怨,她一个外人也确实没有什么立场说什么,所以有心想要求上点情,却是说不下去了。

崔子麒闻弦歌而知雅意,点了点头对着易雅馨说道:“易小姐请放心。不管过去赵妈到底与我崔家有什么瓜葛,但是我想总归是我崔家欠她的。这回我们死后她似乎已经解开了心结,我们又怎么会继续纠结下去呢?我会暗中给赵妈找个好房子。然后每个月给她赡养费的,我父亲已经死去了,不过看样子,还真是当年我父亲有负于她。”崔子麒叹了口气,他父亲的形象在他心目当中一直是一个威严公正光明磊落的形象,但是此刻却是变成了一个为了自己而不惜一切代价的人了,“这么算来,她还是我父亲的原配,”

易雅馨可不理会崔子麒心中的种种感慨,见到崔子麒似乎并没有想要找赵妈麻烦的情况也就放心了。易雅馨对着杨木衣说道:“木衣。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以后再来看看崔翡吧!”

杨木衣感觉到怀中一直搂着他的崔翠听到易雅馨的话语,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了点,但是崔子麒家刚刚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此时家里肯定是需要有一些时间来处理的。轻轻的拍了拍崔翠的后背,对着崔翠说道:“崔翠乖,我下次再来找你玩!”杨木衣也不知道这个被赵妈用偷龙转凤勾去了一魂两魄的崔翠到底算是人还是鬼,但是却并不妨碍他与崔翠做一个玩伴。

崔翠看了看易雅馨,撅了撅嘴巴,最终还是眼泪汪汪的点了点头,松开了抓住杨木衣的手。然后在崔子麒的小心哄闹着才不甘的一步三回头走上了楼上的房间,此刻想必就算是对崔翠很是喜欢的崔子麒也希望这个小女孩此刻变成那个懂事的崔翡吧!

对于易雅馨与杨木衣的离去,崔子麒并没有过多挽留,他心中对两人的感激已经不是用言语可以表达了。所谓大恩不言谢大抵就是如此,感谢的事情以后在生活作中再慢慢的报答远比嘴里那廉价的言语来得重要。

杨木衣与易雅馨走出别墅,正好看见崔震走回来,他的脸上一脸的迷茫与不安,早上出门的时候原本只是为了泄掉心里那窝藏已久的窝囊,身为一个富二代,其实还是有着他自己的脆弱的,他的心中有着一座山,但是先前来接他的那些保镖的脸色让他心里很是不安,连为什么他会突兀的昏迷在一个幽暗的地下室也没有深究,只是失魂落魄的跟随那些沉默寡言的保镖们回到了家里。

此剪见到杨木衣,崔震咳嗽了一下。原本有些黯然的脸色很快就变换了,他的头很是高傲的抬起,经过两人的时候鼻子里面还轻轻的轻哼了一声。那些保镖们去找崔震的时候也已经隐约知道了崔家生的大事了,但是并没有同崔震说起,此刻见到杨木衣与易雅馨从崔家走出,而崔震还是这样的一幅表情,也明白了几人之间估计有些过结,但是却也并没有什么表示,此刻他们的心里也是一片忐忑。

杨木衣与易雅馨根本就没有理会崔震。面无表情的笔直的从崔震一行人身旁走过,仿佛没有看见那恨不得全身放在放大镜下给杨木衣看见的崔震一般。看到杨木衣与易雅馨径直走过,没有一丝犹豫,待两人走过之后,原本脸上还有着许多的骄傲的崔震顿时萎靡了下来。倒是让旁边的保镖们很是怀疑刚刚经过的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提崔家众人大劫之后的相遇会是怎样的相拥而哭,或许是怎样的感慨人生亦或是在那里清理门户,杨木衣与易雅馨走上了杨木衣便宜得到的跑车,坐在车座上,杨木衣不由的咧着嘴笑了起来。

易雅荐奇怪的冉道:“木衣小怎么笑得这么傻,有什么好事么?”

杨木衣眨了眨眼睛:“没有。我只是看到刚刚崔震特意摆出的那样子,而我们根本没有理会他,直接无视他走了过去。我后来偷偷的瞥了他一眼,我们过后他缩着个脖子,好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觉得很是好笑。”

易雅馨轻轻的在杨木衣的头上挠了一把,在杨木衣的抗议下收了回去:“你啊,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不过你也已经长大了,希望你的心也能随之成长起来。”易雅馨的话语后面那一句声音很轻,杨木衣没有听清楚;”弈旬书晒细凹姗不一样的体蛤

易雅馨脸上露出一丝烦恼,摇了摇头:“没什么,开车吧。”杨木衣依言的将跑车驶上了道路,只是心里面却有了些些的不安,眼睛不经意间总是瞥向易雅馨,可是往日很是精明的馨姨此刻却仿佛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只是将脑袋微微的靠在窗上,望着车外的风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