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出来的”、钱守生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杨木衣”现。随后他扭过头去,看见那个,坚固的铁笼子有两根铁条已经被拉开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洞口。

钱先生望着那完全变形了的两根铁条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望着杨木衣的眼睛已经有些恐惧了。这个铁笼子是猎户用来装大型猎物的,没少装过黑熊豹子之类的野物,从来没有野兽能逃离出来的,而钱先生自己也试着用锤子全力敲向一跟铁条,也仅仅只是稍稍的有点四陷下去罢了。要想弄成现在这幅模样,那得有多大的力气啊。

杨木衣没有回答钱先生,从拉开铁笼子钻出来之后,他的心里就憋着一股怒火。杨木衣一跃跳至钱先生身边,一个漂亮的侧踢踢在了钱先生的胸口,将他直直的踢飞了足有四五米的距离。钱先生吃了这一下痛。在地上躺了一会才爬起来。原本钱先生还想着稍微再休息一下,缓解一下胸口的疼痛,但是看见杨木衣动作飞快的奔了过来,只好勉强站起来,双手错在胸前,摆出一幅防守的模样。

可惜的是钱先生根本就不通武学。这样的动作在现在的杨木衣看来简直是不堪一击。杨木衣直直的一拳击打过来,只闻及一声脆响,钱先生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大惨叫声。倒退了十来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痛苦的表情,嘴里不停的呻呤着望着他那双无力而下垂的双手。杨木衣这用力的一拳已经将钱先生摆放在胸前的最前面的左折了,而护在左手里面的右手也突然间遭到巨力,现在疼的厉害,只是不知道伤情如何了。

杨木衣趁热打铁,趁着钱先生坐在地上的时候一脚朝着钱先生的脸上踢去,原本被打蒙了的钱先生下意识的举起右手去挡,伴随着一声惨叫,钱先生到在了地上,他的右手虽然表面没有血痕,但是那肿胀的模样着实可怕。肿的像个馊头一般,而他的鼻子里则不停的流着鼻血。刚才杨木衣的那一脚踢中钱先生的右手,并将右在了钱先生的鼻子上,钱先生只觉得鼻子一疼一酸,眼泪鼻涕就不听使唤的不停的流了下来。

“停。停,我服输,我认输了。别打了……这短短的十来秒钟的时间。杨木衣的一拳两脚将钱先生真真切切的打倒在了地上,而且打得钱先生认输服软。

杨木衣收回拳脚,冷冷的望着钱先生:“认输?服输?如果是先前那样,我们和这个小姑娘认输的话你会怎么样,放了我们么?。

杨木衣的话一下一下重重的击在了钱先生的心里,如果真是他掌控着局面,看到对手认输服软了,那他是无比的兴奋自豪,但是却绝对不会放虎归山以致后患无穷。

钱先生原本有些企盼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原本勉力支撑起的身子也是无力的到了下去。他抬头望着星空,对着杨木衣说道:“好了。我不是求你放过我,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痛快的了结,别让我受太大的痛苦了。”

杨木衣眼中射出骇人的光芒,他冷冷的问着钱先生:“哦,你就这么痛快?和个大英雄似的,刀剑临头面不改色,喂,你要明白你才是个,大反派好不好!”

钱先生从地上坐起来。伸手在脸上擦了一下。红色的鼻血从及眼泪鼻涕被他抹得满脸都是,在森森的绿色篝火的照应下显得有些惨烈。钱先生望着杨木衣平淡的说道:“当我走了第一步,我就知道这条路是成王败寇。现在是你赢了,所以我根本就不去幻想会得到你们的原谅。我只是希望能够痛快的离去

钱先生的脸上流露出一股奇怪的东西,听到他这么说,杨木衣心里原本已经被压下去一部分的怒火又腾了上来。他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钱先生,脚步很是凝重,踩在泥土的上隐隐着沉重的声音。

杨木衣嘴角露出一丝邪邪的笑容:“成王败寇?好一个成王败寇。你知道么,就因为你个不切实际的念头,你害的多少家庭妻离子散,你害的多少人家家破人亡!你以为我会就这么让你死去么,不会的。我原来以为我不是一个狠心的人,但是现在我才明白,那是因为我还没碰上个能让我狠下心的人来,不过,遇见你我是知道了。”

杨木衣揪住钱先生的衣领,将钱先生从地上拧了起来,举在空中,钱先生的双脚都离地了,在那里不自在的动弹着。“被人掌控生死的念头不好受吧!”杨木衣盯着钱先生的双眼。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突然他毫无预备的伸手在钱先生的脸上狠狠的舌了一个耳光,出清脆的响声,“这一巴掌是替我的小妹妹小尹珍打的。”

钱先生闭上眼睛闭上嘴巴,也放弃了挣扎,就那么任凭杨木衣打着。他心里明白他越是挣扎显得痛苦不甘。杨木衣越是兴奋高亢;而他如果放弃挣扎的话,说不定杨木弈旬书晒加凹姗不一样的体蛤

“这一巴掌是替你害死的燕子小姑娘的!啪!”

“这一巴掌是,啪!”

“这一巴掌是我替胡巧娘打的。你害的她数百年修为毁于一旦”。杨木衣低头望着放在胸口处一动不动的银狐,用力的一巴掌将钱先生给打倒在了地上。

原本闭上眼睛的钱先生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盯着杨木衣胸口处的那只银狐许久,突然他幽幽的说道:“难道胡巧娘真的把她的内丹送给了你!”他长叹一口气,“看来我输的不冤,碰上了胡巧娘这样的连生死都可以随意丢弃的妖精,我还能说什么呢?”

杨木衣狠狠一巴掌又拍着了钱先生的脸上,这次却没有说原因。钱先生抬起头疑惑的望着杨木衣,杨木衣鼻子里面哼道:“我心里不痛快想揍你,不成啊?”

钱先生无力的闭了闭眼睛,现在杨木衣形式比他强,所以他也不能因此说什么。钱先生皱着眉头,等待脸上的痛楚稍微消散了点才对着杨木衣说道:“我以前是觉得胡巧娘很傻,我说什么她都相信,没想到她竟然傻到这地步,将她最重要的内丹给了一个陌路人,早知道她将内丹看得这么轻,当时我就让她交出内丹了,何苦这么辛苦弄这血巫**呢”。

杨木衣一把将钱先生甩在地上,弯腰在钱先生的身上擦了擦手,仿佛刚刚碰到了钱先生的身子很脏一样:“巧娘那不是傻,那是纯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将人心看得那么险恶,不过巧娘还真是太傻天天真了。竟然被你这样的人一直骗着,一直骗到最后才终于明白了过来。可惜,”想起胡巧娘受的这些罪,杨木衣心里很是难过,又狠狠的在钱先生的身上踢了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