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老太太怀疑的问道。

孙老大夫点点头:“他最近压力很大,刚刚阴谋被现了一刺激,他一时气岔,痰迷了心窍。”

老太太紧闭了闭双眼:“有办法把他弄清醒么?”

孙老大夫点点头:“可以,但他以后都不能受刺激,一刺激可能就会病了。”

老太太仰天哭笑着,两点泪珠从如ju花绽开的脸上滑落:“好啊,好啊。大哥,你说让我怎么办,你儿子害我儿子我孙女躺床上,我原想要让他身败名裂被世人唾骂,可是他自己就疯了。大哥,你为什么去得那么早,为什么没教好儿子就走了,让我死后怎么见你,怎么见爹啊。”

孙老大夫摇摇头退到了一边,杨木衣上前轻轻拉住老太太的手:“奶奶,别太伤心了,这个就是天意,天罚啊。”

老太太用手一擦眼泪,对着杨木衣说:“小杨,让你笑话了。嗯,到了这里,应该能把立国和丽华救好了吧。”

杨木衣环顾一下四周:“应该没问题了,我先上前去看看。”

陈医生拉住杨木衣的肩:“小杨,这个神像是什么?看上去比较邪恶啊。”

杨木衣笑笑,孙老大夫答道:“哈,那尊是蚩尤神像。蚩尤,和黄帝打仗的那个,知道了不?”陈医生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就是蚩尤啊,怎么长得这么奇怪啊。不过蚩尤很邪么,为什么你说的那个邪法是用的他的神像?”

杨木衣叹口气道:“这个就像武侠小说中的武功了,用之正则为正,用之邪则为邪。蚩尤本来也是我们中华儿女的祖先,但是被炎帝和黄帝打败了,然后封建时代那会就认为炎帝黄帝是正义,而蚩尤则是邪恶,所以这流传下来的邪法或多或少沾点边。渐渐的,蚩尤就成一祖先变成了一革命破坏份子了。”

陈医生听得有趣:“你这说法很有意思。不过这也符合常理,历史总是胜利者在书写。”

杨木衣走到神坛前,打量着神坛上的摆设。只见神坛上除了蚩尤神像,萧丽华爷爷木牌和一个香炉外,就仅有少量米粒了。杨木衣皱皱眉头,又满房子寻找着。

老太太紧张的问道:“小杨,在找什么?”

杨木衣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凭上面那几样东西还是还是不够的。我也没见过对方施法,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拘了萧爷爷的天地双魂。但是现在这里,显然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收的了双魂。”

孙老大夫好奇的问道:“那要什么东西才能收魂呢?”

杨木衣摇摇头:“好多东西,比如葫芦、草人、死玉都可以,但这里却没有,我估计被那个施法者随身带着了。”

“那小杨,怎么办?那立国他们怎么办?”老太太慌乱的问道。

杨木衣摇了摇头:“我现在也没办法,只有等了,等那施法者回来再捉住他了。只有将萧爷爷的双魂放归他坟墓,伯父和丽华才是真的好了。”

老太太看了眼在旁边喃喃自语的萧立学:“要是他清醒着,就可以从他口中知道他找得谁来施法的了。”

陈医生摇了摇头:“他这按西医来讲偏执型精神分裂,可以通过服用药物来控制,但精神类药物要特殊处方,还得有病历才能拿到药物,而且治疗效果并不是很好,应该尽早寻求心理咨询帮助,我记得应该可以用心理压制来治疗,但我就是外行了。”

孙老大夫点点头:“那我来试试。”说完让范大夫取出金针盒,从盒子里面取出银针,从萧立学的风府穴慢慢捻着,然后又分取了几处穴位,可怜杨木衣从小对医很是不喜,只认得其中的劳宫少商。老家里医书其实比易书多,可是他愣是没怎么学,就算老头拿笤帚狠揍也逼不进去,几番下来,老头也就放弃了。所以杨木衣虽然很羡慕孙老大夫的神奇针灸也只能看着,自己也不禁后悔当年要是背下了经络图,这会也能偷学点啊。

在杨木衣的胡思乱想中,萧立学慢慢的沉睡了下去。孙老大夫点点头,取出了针,范大夫忙接过收起来。一会,在陈医生的瞠目结舌中,萧立学醒了过来,他两眼澄清,一眼看过去神志清醒极了。

萧立学看着老太太,良久,突然大哭了起来。说句实在话,杨木衣长这么大,没见过哪个男人哭得这么伤心这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