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咽,在他的激吻中透不出一丝呼吸。

“”一次重重的撞击让她惊叫出声,纤细的手指紧紧掐入他的肩膀,轻轻痉.挛起来,不可抑制。上官皓更深地吻住她的唇瓣,霸占着她因为抵达极乐顶点而微微发颤的小舌,再次凶狠地命令:“叫”

说着他动作并不停,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按住她已经抵达巅峰的身体,用更猛烈的方式进出着,将她抛上最敏感的顶端剧烈冲击,宛若在巨浪中跌宕起伏。

她哭叫,再也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抵着他的肩膀呜咽出声:“老公”

“老公老公”她颤抖着一声一声地叫。

在听到第一声的時候上官皓健硕的身体就猛然震了一下,一股强烈的电流顺着脊背流窜而过,直冲头顶,他俊脸愈发潮.红,咬着她的唇瓣,深邃的眸子里猩红的血丝也更重了些,动作却缓慢下来,一下一下,不再像刚刚那样激进猛烈。

他将她放下来,不再让她双腿悬空,将她死死搂在怀里吻到窒息,再重新将她抱起,走进了卧室。

卧室床头柜上的灯被打开,橙黄温馨的一片,两个人重重地跌了进去。

一整晚他都一半强势一半温柔地哄着她叫老公,一旦停下来便剧烈地冲刺着让她尖叫出声,她在激流中被上上下下地抛着,偌大的床她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在他怀里被死死困住,碰到哪里都是滚烫,躲到哪里都躲不过他的占有。

她被磨得彻底没了一丁点脾气,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微微颤动着,一声一声叫着满足着他,上官皓也终于温柔下来,温.热的吻从头到脚蔓延着,每一寸都不放过,她整个身体逐渐泛起粉.红,微微发抖,敏感得要命。

深夜的時候他终于尽兴,毫无顾忌地在她身.体里爆发出来,她却已经迷醉到了极致,半是昏厥半是清醒,他吻过来,她也委屈地轻柔回应。

上官皓心里一阵天荒地老的满足,用最亲密的姿势拥着她,在两个人汗水的交.融中沉沉睡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细碎地洒下来,照耀在偌大的宅子里。

一楼还好,二楼却有些凌乱,从客厅到卧房的一路上丢得满满的都是衣服,甚至有被扯坏的领带和衬衫,卧房里面除了床都是整齐的,床头柜的灯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经被关掉,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走,静谧安然。

秦沐语醒来的時候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是酸痛的,像是被重物碾压过一般,眼皮也沉重地睁不开,轻轻动了一下想舒缓被压着的感觉,可又被一个臂膀倏然收紧在怀里。

快透不过气来的感觉,让她终于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还是白色的床单,可是身体的感觉却提醒着她另一个人的存在,紧贴着她,在背后强势地抱她入怀,皮肤似乎都可以跟她粘在一起。

她又轻轻动了一下,他的臂膀便收得更紧,她更加不能呼吸。

侧过小脸,秦沐语轻轻蹙眉开口,声音有一丝自己都想不到的沙.哑:“上官皓,你松一下我喘不过气了。”

那朦胧迷糊的声响,让睡梦中的某人也缓慢转醒,却不情愿睁开眼睛,而是埋首在她柔软的发丝里面深深呼吸着,将他们爱恋缠绵过后的味道都吸入肺里,深深回味。

这样的触感,让他怀里的人儿又是一阵敏感的颤抖。

上官皓低沉磁的嗓音也带这样一丝沙.哑,低低道:“你叫我什么?”

一下子,秦沐语就想到了那整晚的折磨

她彻底红了脸,将脸埋在枕头里面不肯出来。

上官皓却没那么容易放过她,手在她身.上放肆地动着,上.身微微抬起,薄唇顺着她额头和侧脸弧线往下亲吻,哑声道:“说话刚刚叫我什么”

她浑身微颤,闷闷的在枕头里说:“我好累我想去洗个澡”

上官皓的手探下去,眸子里闪过一丝猩红,闭眸攫获她的唇瓣:“等会再去”

秦沐语察觉了他的动作,急忙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再乱动,睫毛轻轻颤抖着,开口道:“不要了”

昨晚的放.纵已经让她彻底被榨干,她再也承受不起这样的折磨,只好放软了语调,颤声求饶:“我有点疼,真的我们不要来了”

上官皓抬眸,凝视着清晨细碎阳光下她娇美的容颜,心弦微动。薄唇轻轻靠近她耳边,他低低说了一句话就让她羞红了脸,再次将脸埋进枕头里。

“我不说”她拒绝。

上官皓俊脸上的表情散发着一丝魅惑,手掌继续探下去:“不说就做恩?”

“”秦沐语倒吸一口凉气,紧紧抓住他的手,小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颤声道:“我说我说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

上官皓静静听着她说出最后那句话,眸子里的猩红骤然变得更重。

而秦沐语,则脸红得快要晕死过去。

她死死咬住唇瓣,想起了每次莫以诚在背后暗骂他“”的瞬间,此刻她也真的觉得,他邪恶地贴在她耳边教她的这句话好

上官皓知道昨晚折腾她太厉害,也不打算真的榨干她,只是将她翻转过来,按在怀里狠狠地亲了一顿,这才从她嫣红如血的唇上移开,放过了她。

早晨的气氛温馨盎然,他眸色变得温柔起来,拥着她低低道:“想吃什么?”

她头晕目眩,清澈的眸子里迷雾散去,清醒回归,咬唇,带着一丝娇美的委屈,轻声道:“随便。”

上官皓很享受她此刻的娇美温顺,抵着她的鼻尖轻轻磨蹭,哑声问:“那照常一样牛奶要冷的还是热的?”

“冷的。”她也终于浅笑起来,终于看到了他除却霸道邪恶之外的模样。

薄唇轻轻印在她的唇上,他闭眸道:“好。”

整个房间一片温馨,岁月静好

可秦沐语并没有想到,她穿着大一号的一次拖鞋,裹着他的衬衫,用浴巾擦拭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時,闻到厨房里那一股油香,秀眉竟微微蹙了蹙,有些不舒服。

她清透的小脸宛若剥皮的鸡蛋般嫩滑,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低垂下来压着那一股不适继续擦头发,擦完了想进去看看他做得怎么样,那一股恶心感却顿時又来了。

她的脚刚刚踏进厨房一步,便捂住嘴,小脸露出一种痛苦的表情。

接着一串踉跄的声音,她从厨房狼狈地跑出去,跌跌撞撞打开了盥洗室的门,拧开水龙头趴在洗手池旁边就开始吐,胃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所以就只能一下一下地干呕。

厨房里的上官皓,听见了这种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