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薄弱,淌着泪,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上官皓眸光颤动着,将她的五指攥得更紧,起身将她带起,让她靠在沙发背上,健硕的身体压了过去,逼近她绝望的目光与呼吸。

看她两秒,他俯首下去吻她的颈子,清晰感受到她浑身一颤,依旧宛若之前般敏感,他的吻很重,碾压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往下探去。

秦沐语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中清醒,男人野兽般的掠夺感让她惊颤,她纤细柔弱的身体紧贴着沙发,怎么躲都躲不开,闭眸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回想起另一个男人抱她在怀里,每一分触碰侵犯的难熬与耻辱,强烈的酸涩涌上鼻端,她猛然抽息,被那一股滚烫的泪水呛住了呼吸,死死抵住他的肩膀,哭出声来:“上官皓,不要”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可抑制地僵住,接着,浑身的肌肉都颤抖起来。

他停下了动作,俊脸苍白,清晰感受着她的拒绝,还有他们之间仿佛怎么跨都跨不过的芥蒂,像一道深海那么绝望。

他阻止得了她的人,他控制得了她的身体,却拦不住她心的退缩。

掌心微微颤抖,上官皓俊逸的脸苍白如纸,薄唇贴住她耳而,极力压抑着情绪,声音却还是有一丝发颤:“答应我别再出门了在我们结婚之前都不要走出这里我不记得这件事,你也休想记得,知道吗?”

他没有办法。

他能够做的事情,是只有这样拙劣地将她软在这里,不让她走,不让她再有分开的念头。他可以面对商场上的腥风血雨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却抵挡不了她再一次摘下戒指给他带来的惊慌与心痛,那是他生命里的,不可承受之痛。

闭眸,重重吻一下她的发丝。

苍白着脸,他再也无法听她说半句想要分开的话,踉跄起身,优雅挺拔的身体带着一丝狼狈走到长桌面前抓起钥匙,压着胸腔里翻天覆地的情绪走出了门,上锁。

门外的晨光,刺得他整个眼睛都发酸发痛。

*

整个曼彻斯特都仿佛笼罩着一种肃杀血腥的味道。

莫以诚从上官皓的专属电梯里上来時,透过外面的玻璃凝视着外面的状况,脸色冰冷,薄唇抿得宛若一条线。现在整个曼彻斯特都是劳斯回归的新闻,这个人仿佛就是血腥死亡的象征,在之前所有罪行曝光之后,他几乎成了警署的头号通缉犯。

有了在老挝边境被抓捕的教训,想必劳斯这一次会更加小心。

但是小心的背后,也是一场来势汹汹的较量,他敢回这里,想必是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走到办公室门前,刚要敲门,秘书却赶忙拦了过来。

“莫先生,莫先生”

莫以诚停住脚步,转眸凝视她,用目光问她怎么了。

“董事长没有在办公室里”秘书心急说道,“电话也打不通,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莫以诚的眉蹙起来。

“你是说到现在都没来公司?”他问道。

“也不是,”秘书捧着一堆文件蹙眉道,“我这里有一些紧急的文件需要他签署也就是找不到人,他之前是来过一趟的,可是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就走了。”

莫以诚静默下来,拧眉,静静思索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