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的头发,低低道:“瑾兰帮过我,我很感激她只是那个時候我才发现秦昭云是她父亲那一场交通意外,他有份,也应该有能力救我父母,只是他太冷漠,他可以宠你至深,可是对陌生人却没有半点感情。”

“那些年我并不想回曼彻斯特,不想看见这群人争权夺势的嘴脸,所以留在瑾兰身边。秦昭云对她并不好,可她并不放弃,哪怕天分不高,也一直在做出努力给自己的父亲看我也许是欣赏,也许是感激,也许是别的任何一种原因在她说出爱我的時候,我没有任何的理由去拒绝,你能理解吗”

她清透的小脸转回去,夜空苍茫寂寥,她摇摇头:“我理解可我不清楚。”

不清楚当時和现在,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上官皓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深邃的眸色黯淡了一下,将她轻轻翻转过来抱在怀里,轻轻抵住栏杆,在微冷的夜风里面缓缓俯首,与她亲昵相对。

“不清楚我就再告诉你——”他低沉磁的嗓音继续说着,有着足够的耐心,“你应该记得那一场婚礼,就像走一场程序,与一切的细节都无关,我只要完成这件事就好。这样,我就能把所有能做的事,她希望发生的事,统统都帮她做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她清澈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脸,带着一丝苍凉,哑声道:“现在怎么样”

上官皓抱紧她,话有些说不出口。

他不是没有说过情话,只是这样赤.裸的表达,让他微微有些不习惯。

额前的碎发挡住了月光,看不清楚他双眸间的情绪,他感受着怀里小女人轻柔如花瓣般薄弱的呼吸,缓声开口——

“现在,是我刻意在为你和孩子做这些事”他低低说着,声调低沉平缓,却遮掩不住俊脸上的一丝灼热,“是我想爱,想珍惜,想费尽心思去讨好一个女人想看到她欢喜的表情,也想听见她对我说爱”

他灼热的呼吸,已经将她逼到退无可退。

夜风飒飒的阳台上,他距离她的唇瓣只有半寸远,哑声道:“你满意了吗”

这一番话说出来,让秦沐语浑身发颤,上身已经探出阳台很远,如果不是被他抱着,她也许早就吓得尖叫出声。

纤细的抵住了他的肩膀,她小脸绯红,呼吸不稳。

“我明白了,”秦沐语结巴着说出一句,浑身沁出薄汗,艰难道,“上官皓你不要凑那么近,我我腰很酸”

她在说实话,是他逼得她后退却不得。

上官皓的眸子,却变得愈发深邃,在暗夜下散发着清幽璀璨的光。

他不退,反而更迎上去,在她无路可退的瞬间吻住她的唇,她轻颤,不知道是因为太冷,还是那唇瓣的温度太烫。

上官皓将她塞入怀中,扣紧她纤弱的背,辗转深吻。

“你等等,”秦沐语突然想起了什么,抵住他的肩膀,呼吸不稳地说道:“小墨呢”

刚刚还在楼下,玩闹地乒乒乓乓的,现在却好像没有声音了。

上官皓眸色也沉了沉,透过阳台往楼下扫了一眼,拍拍她的背,接着大掌牵过她的手往楼下走去。

玩具房里——

小墨抱着一个比他身体大出三四倍的泰迪熊睡着了,的小脸迷迷瞪瞪的,時不時趴在泰迪熊身上磨蹭两下,复又抱住了它,而旁边,是拆了一堆的玩具车零件,还有以诡异姿势将胳膊腿扭曲在一起的奥特曼和小怪兽

她一時忍不住,扶住门笑了起来

将小墨安顿好,他们靠在有阳台的房间里那个大大的藤椅上说话,她隐约听到一声轻响,一个凉凉的东西已经塞入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