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墨色的西装,那金属色的袖口散发出冷冽嗜血的光芒!

秦沐语苍白的小脸,连最后一丝血色都消失了。

目光里闪烁着虚弱,仿佛下一瞬就会死去一般……她苍白的指尖揪住了他的衬衫,紧紧揪着连骨节都

开始泛白……她从未知道这个怀抱可以如此残忍与冰冷,如此可笑,如此让人想要嘶声尖叫,在巨大的羞

辱和酸涩中变得歇斯底里!

秦沐语推着他,想挣脱开他的怀抱,想要跑出去,告诉所有的人!!

上官皓勒紧了她纤弱的娇躯,扣紧她的肩颈,俊脸苍白如纸,不肯放她。

“老实呆着……别想跟任何人说一句话……”上官皓阴冷低喃着,嗓音暗哑,她纤弱的手腕狠狠地推

,他一把抓住,在她指甲尖锐的掐弄中感觉她用了最大的力气,几番挣扎,他将头上缠着白色纱布的她抓

着手腕按倒在床上,低吼出一句:“秦沐语!!”

“我再说一次,在我和瑾兰的婚礼结束之前,你别想离开这个房间,”俊脸一片苍白,上官皓猩红的

眸欲滴出血来,哑声道,“你就当自己是白死了一次……这跟我和瑾兰,都无关。”

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所有强烈的酸涩和羞辱,在这一瞬间抵达极致,袭卷而来。滚烫的眼泪蓄积起来

,她深深呼吸,落泪,用尽全身的力气歇斯底里地尖叫了一声。

仰头,所谓的悲痛抵达极致,眼泪滚烫而下。

上官皓眼睁睁看着她精神崩溃,胸腔里的剧痛堵得他窒息。

他连薄唇都没了血色,眸色冷冽地说完,将她放开,双手插入裤袋中,一身肃杀地走出了病房门。

秦沐语仰头,让滚烫的眼泪渗入到心脏里。

这个世界,冷如冰窖。

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可以薄情至此,残忍至此,她心里最后一丝残留的希望被狠狠地抹杀干净,

她闭上眼,看到了最深的绝望。

剑剑-四四九人人。*

“那件事,是她做的。”

这句话第十次轰然出现在脑海里,上官皓深邃的眸猛然睁开,里面猩红的血丝还未散去。

机舱微微震动,航班快要起飞了。

“上官先生,警方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他们不会再对这件案子追查下去。”旁边的人对他恭敬说道

上官皓黑曜石般的眸带着一丝剧痛,开口道:“瑾兰的通讯记录,查到了吗?”

“是这样,秦小姐在出事的这段时间里的确跟一个陌生的号码联系过,而且事发后打过很多次,是Z

城的号码,上官先生要看一下号码吗?”

浓密的睫毛缓缓盖上,将眸子里的情绪遮掩起来。

“不看了,”他淡色的唇瓣吐出几个字,“回去再说。”

“好的上官先生,”旁边的人收起笔记本,看他一眼,又补上一句,“新婚快乐。”

回到Z城,凌晨抵达的航班过后,就是婚礼。

上官皓闭眸更紧,脸色的冷冽抵达了极致。

Z城的这一场婚礼,足够浩荡。

下飞机之后直接坐车抵达信远,在办公室处理完这几天落下的要紧事务,在签署下最后一份合同的时

候,时针指向凌晨五点,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