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力量的存在,让徐刚都心生忌惮。更为让他琢磨不透的是,这股力量对他的态度似乎很是耐人寻味,时而透着慈爱,时而透着怨毒,时而又透着怜悯,时而又满是悲愤。

时而平和,事儿危险。

好在这股力量并不是一直存在,而且随着徐刚精神力的进一步增强,对其的感应也越来越敏锐,也就不太过于担心。

“徐刚,怎么了?”孙飞儿难得的乖巧,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话,此时见徐刚脸色变化,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只是感觉好像有一个高手隐藏在暗处窥视我们,以后大家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主意,不要随便说话。”

“啊,那是男还是女的?如果是男的,我们换衣服洗澡岂不是要被他看光了。”岳珊抱住胸部,四下看。

“你找不到的,他离我们很远,最少十公里之外。”徐刚摇头道:“有事儿的去忙,没事儿的跟我去广场,把碑立起来。”

广场已经被收拾干净,木桩子却没有动,几个村里的老人正在祭拜。

“刚娃子来了,刚娃子……”

“顺子爷爷,憨子爷爷,穆老爹,景鹏爷爷……”徐刚一一和这些老人打招呼,然后径直来到广场高台,看着台边五根木桩,久久不语。

轻轻走到木桩前,伸手摸在木桩之上,原本木头的木桩渐渐变得坚硬,变成好像是石头一样。

徐刚一拳打出,广场高台一阵晃动,接着有如豆腐一样被压碎。原地出现一个深五米的大坑。然后在所有人老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座石碑缓缓从里面‘生长’出来,宽九尺,厚三尺,高九丈九。

然后下面是长宽高都是三丈三的碑座,再下层是长宽三十三丈高三丈三的小广场,四面是石头台阶,四周有围栏石柱。石柱上雕龙刻凤,栩栩如生。

徐刚单手一指,石碑上石屑乱飞,铁画银钩般浮现‘天河英烈纪念碑’七个大字。碑座上一个个名字浮现,足有一百零九人。后面是一大片空白,似乎预示着未来,将有更多人的名字被刻画在上面。

徐刚带人离开不久,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人们突然发现,天河庄村委会广场上,多出一个石碑。是那么的高,是那么的厚重。

老人们绘声绘色色的讲诉着他们所见证的奇迹,将其传颂成神迹,将徐刚奉若神明。

如今的天河,已然人满为患,从全国各地赶来为天河五老和此次遇难的人送行的竟然达到十万之巨,完全超过了天河的接待能力。好在如今交通便利,大部分人被安排在镇上和东市。

时间在忙碌中度过,转眼就到了预定的追悼会举行时间。徐刚穿着一身黑色长袍,身边跟着一众同样穿着黑色衣服的女人。随着他们的缓缓走来,原本有些闹哄哄的现场立刻变得安静下来,几乎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徐刚身上,他们的神情复杂,有

的带着淡淡的尊敬,有的躲躲闪闪满是畏惧,更的满怀嫉妒,还有的幸灾乐祸,似乎觉得五老死去,徐刚便没了后台。

“仪式开始吧,希望大家都能遵守次序,如果不能,请提前离开,否则,别怪我徐刚不客气。”

“徐刚,你现在已经没有了靠山,居然还如此嚣张,你凭什么?这里又不是你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着么?”

徐刚话音刚过,人群中就想起了一个极为不满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