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听了赵长安的话,淡淡笑道:“赵老,我尊敬您,但我可不是三岁小孩子。吐了一口血,昏迷了这么久,您是觉得他傻,还是我傻呢?”

姚静道:“杨过,这件事毕竟有损华夏诗词协会的声誉......”

“声誉?”

杨过直接打断了姚静的话,冷笑道:“作为一国诗词之表率,作为诗词作者心目中的权威,出了事你们不想着如何还世界一个真相,竟然在这里和我谈声誉?如果两位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不送了......”

“等一下......”

赵长安起身,脸色略微涨红道:“等一下......陈安的事情,确实是我们的不对。近来,我们也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情。我们今天,就是来道歉的......对不起。”

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头,弯着腰给自己道歉,杨过确实于心不忍。

杨过连忙握起赵长安的手,无奈地干笑道:“赵老......你无需这样。”

赵长安却一脸严肃地说道:“不不不......这一次确实是我们诗词协会的过错,我们的道歉是理所应当的。”

姚静也道:“杨过,本来你一下子做了那么多经典诗词,按理说应该会被那些诗人们天天堵门的才对。这些都被赵老给强压了下去......而且,这次来,我们也是因为真正查明了真相,才过来的。”

“哦?查明了真相?”

杨过这才精神抖擞。当时他就觉得奇怪,一个泰山北斗级的人物,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这于理不合啊!

赵长安长叹一声道:“唉!这事说来惭愧......其实陈安是林辰的外公。”

杨过微微一愣,随即摇头笑道:“就因为这么点小事?我就是踢了他几脚而已,他这么记仇哪?”

赵长安再次摇头叹息道:“林辰的父亲是林文飞......”

“噗——”

饶是杨过神经大条,也被震了一下。好家伙,这特么果然是内幕啊!

自己也算是真牛逼,打了大的,来了小的,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自己和这一家子有仇么?

姚静也苦笑道:“本来我们也不知道这件事的。但是我们在调查中,偶然在陈安的某一本笔记里有了意外的发现。还记得林辰作的那首《出塞词》吗?”

杨过当然记得,“就是那首‘金带连环束战袍,马头冲雪度临洮?’”

姚静点头道:“是的!就是这首......我们发现这首诗的原作者是陈安。也正是因为发现了这一点,我们才去调查陈安和林辰的关系,然后又查到了你和林文飞之间的矛盾......”

杨过也了然了。怪不得这么长时间都没动静,原来感情是在调查这关系链。也是,自己当初和林文飞的矛盾极为隐秘,只有少数人知道。所以也怪不得华夏诗词协会过了这么久,才找到自己。

不过杨过还是好奇道:“那然后呢?你们准备怎么办?”

赵长安道:“这件事情必须要严肃处理!首先,关于陈安和林辰的党籍我们已经开除了。另外,陈安也会被踢出华夏诗词协会。而林辰的事情,我们也会在华夏诗词协会的官网公开......虽然这么做有损华夏诗词协会的声誉,但只有正视错误,华夏诗词协会才不会越走越偏……”

杨过点了点头,赵长安这么做够狠的,诗词的圈子就那么大。虽然这份调查结果公布出来后,或许并不能在民众间引起什么风浪,但在诗词圈子里,这对爷孙会身败名裂,这已经相当严重了。

“好!多谢赵老的这次公平处理,我也接受华夏诗词协会的道歉。同时,我也希望华夏诗词能够向一个更好方向发展......”

“杨过,我想......你来我们华夏诗词协会如何?我正式向你提出请求。诗才难得,我们很需要你。”

赵长安见杨过放下了,顿时拉着杨过的手说道。

杨过苦笑道:“赵老,我已经声明过不会在公共场合作诗了。这......还是算了吧!”

“哎!这怎么能算了呢?杨过,你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诗才。你若不加入华夏诗词协会,这是诗词界的一大损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