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虽然喜欢耍脾气,但做事情还是有分寸。

而且,她做事一向风风火火,效率非常高。

一个晚上加半个白天时间,基本就把这边的事交待完毕了,也就是说,她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在米国的那些手下,全是聂青信的过的人,而且她平时挺放权,很多事都是手下人在具体负责,她只是当个甩手掌柜。因此,任何时候她想离开就可以离开,并不担心会出问题。

朱胜君要负责的事情同样多,她和聂青一样,培养了不少能完全信任的手下,事情都交给他们做。产假及待产前的半年多时间,她就在家里摇控指挥,具体的事儿都交给手下的人负责。

忙碌了半天后,她把所有事儿都安排好了。反正现在通讯非常便捷,如果发生了什么突然的事情,也可以通过手机及短信、微信、邮件随时联系。

曹越对朱胜君的能力有了第一次直观的印象。

这个女人,做事情还是挺有魄力的。

第二天下午三点钟的时候,曹越带着朱胜君和聂青及小依诺,已经在机场待机了。

他们先去伦敦,到伦敦后再去斯德哥尔摩。

后面的行程怎么安排,曹越准备到了斯德哥尔摩再决定。

“臭小子,你女儿的妈在米国做些什么,你不一定了解过吧?”在机场候机的时候,聂青突然这么问了一句。

“还真是,”曹越笑笑承认了,“我没有过多打探你们在这边做什么。不过华夏那边的事务,我也都交给其他人负责,我没这么多精力。而且很多东西也不懂,所以我懒得管事情,懒得打探。”说着,再看了看抱着小孩的朱胜君,不好意思地说道:“相隔太远,还真的没办法关心你们太多。”

“你女儿的妈妈所做的一切,说不定以后也全归于你,你不关心确实有点过分,”聂青还是一副恨的咬牙的样子,再对朱胜君说道:“没必要对这种男人这么痴情,他是你女儿的老爹又怎么样?花花公子一个,又是你们朱家的仇人,别待他那么好,不然他会更加不在意。”

“我想他会待我们母女现好,”朱胜君并没站到聂青战壕里,继续替曹越说话:“他要忙的事情很多,还有,是朱家对不起他。朱家的人几次想杀他,他并没有斩尽杀绝,我已经很感激他了。”

朱胜君这样说,让聂青有点抓狂,但最终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女人决定沦陷,那就没药可治了。我真的不明白,以前你恨他的样子难道都是装出来的?或者被他强大的那方面功夫征服了?一个被人用强的女人,居然这么死心塌地爱上他,我真的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那就别想,”曹越没好气地瞪了眼聂青,真的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老是说他的坏话。

见两人要吵架的样子,朱胜君拉了拉曹越的衣服,小声说道:“曹越,聂姐她只是嘴巴上这么说说,她心里可比我还要在乎你,与你有关的任何事情,她都很上心,知道你有意外,她也非常着急。上次听到你受伤,差点就赶回来了。她这样说,只是故意气你而已,你别放在心里。”

这话聂青也听到了,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理曹越和朱胜君了。

曹越也只是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曹越接到了丁兰和蝴蝶传来的消息,说她们已经带队抵达柏林和巴黎,在做新的布置。

但据欧洲那边留守的人员反应,欧洲那边并没什么意外的情况出现,更没发现教主大人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