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荣没有去医院,而是直接回宾馆休息了。

脸虽然肿的像馒头,但曹越下手还是挺有分寸,只是脸变得难看一点,伤情并不重,没有伤筋动骨。回所住的宾馆后,朱建荣躺在沙发上,继续咬牙切齿地骂曹越,并发誓一定要报复。

几名亲信站的远远的,不敢靠近,怕再挨打。

这时候,有电话进来,朱建荣掏出手机一看,马上掐断,并一把将手机扔出去老远。

稍一会,手下一名亲信的手机响了。

那亲信接了电话后,战战兢兢地走到朱建荣面前,小声地报告道:“少爷,跟着吕长乐来杭城的小思,被曹越的人抓获了。”

“什么?这么快?”朱建荣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还真小看了他的反侦察能力。”

“少爷,那要怎么处置?”

“什么也别管,继续看戏。”朱建荣挥了挥手,“这事我自会处理。你们先出去吧!”

“是,少爷!”手下那几名亲信,如得大赦一样,争先恐后地离开了房间。

房间内只剩下一个人后,朱建荣拿起手机,给爷爷拔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但并没声音传来。

“爷爷,是我!”朱建荣战战兢兢地唤了声,“我回房间了,曹越和吕长乐走了。”

“他们没挟持你?”电话那头的朱老头有点意外,不过他也马上明白,以曹越的身手,并不需要带走朱建荣。想取朱建荣的性命,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何必将他挟持在身边,徒增麻烦呢!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所有事情详细告诉我,”朱老爷子的反应还是挺快,没再纠结另外的事,而是直接要朱建荣最关键的事情说清楚。

朱建荣也不敢有任何隐瞒,把受手下人蛊惑,想恶心一下曹越,准备对曹越身边最不重要的女人丰峰下手,最终将她除去,并嫁祸于吕长乐的打算及行动经过都说了一下。并说自己没预料到事情会这样,以为这是小事情,也为行动失败做了布置,但最终还是被曹越知道了。

他将所有责任都归到朱荣彪头上,说这个朱家人出卖了他,让老爷子一定要好好惩罚那个家伙。

再又将他来杭城的打算,其他布置,及今天晚上准备与宗连德密谈的事都说了一下。

“爷爷,我知道宗连德回国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要是想借他的手,在江浙省搞出大事件来,那肯定能毁了聂丹的前程。宗连德是著名的分子诊断学家,在药理方面研究很多,我还想借助他研制的药物,报复曹越,将他彻底毁了。”说到这里,朱建荣很动情地说道:“爷爷,一些想法我是没和你说,但我真的是一心为家族做事。我打算和曹家拼个鱼死网破,即使自己身死,也要将曹越和她的妈妈毁了。”

听了朱建荣这话,朱老头原本想说的责怪话,居然一下子说不出来,最终长长叹了口气后,无奈地说了一句:“你这孩子,真的让人不省心。”

爷爷没狠狠骂他,连重口气的责怪都没有,朱建荣松了口气,再说道:“爷爷,我知道曹越不会放过我,我要和他两败俱伤。他是曹老头最看重的人,而我只是个废人,能力很差。如果用我这匹劣马毁了曹越这匹良马,那是很划算的事情。所以还请爷爷继续支持我,指导我做事情。我再也不会莽撞,任何事情都会按你的吩咐行事,所有计划都会和你商量后再执行。还请爷爷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