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退后两步坐到了床上,道“嗯,有点意思,现在倒是有点像小说了,好,既然谭老板觉得我们势均力敌,那就继续说吧,我倒想知道你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谭彬微微皱了皱眉,他的心头忽然传来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谭彬暗暗觉得疑惑,现在形势明明像他预料的一样发展,为什么还会有种好像掌控不了形势的感觉?而这个少年的态度,看起来像是退了一步,可为什么又有种不详的预感?为什么会有他反而前进了一步的感觉?

谭彬暂时按耐下心头的疑惑,走上前一步,看着地上正在哀嚎的徐毅和苗梓鹤,淡淡的说道“楚先生,其实徐先生和苗先生跟您妹妹的恩怨,根本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来解决,以他们两家的财力,和影响力,楚先生就算把他们抓到警局,他们上午被抓进去,下午就得被放出来,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不但如此,你还会凭空多出两个强大的敌人,如果再强行带他们从这里离开,那么我们木人酒吧也会协助这二人,一起对付几位,您觉得这样的局势,是您想要看到的吗?”

楚寒笑了笑,转头看了一眼南宫天翼和温曼茹,此时温曼茹的眼中又一次闪现出了刚进来时的担心和紧张,两大富翁和背景,能力,财力不详的木人酒吧,三家联合起来的力量,已经超出了温曼茹能够承受的范围,她已经不敢想象这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了。

而引起楚寒注意的,却是南宫天翼的表情,他双眼中的红血丝慢慢增多,灰色的瞳孔中隐隐的透出寒冷的杀意,双拳的青筋凸显而出,甚至双脚都开始颤抖着,似乎已经按耐不住要冲上去,踢爆谭彬。

楚寒暗暗一笑,扭过头来,对谭彬笑道“谭老板,你继续。”

谭彬又一次皱紧了眉头,那一股不详和不协调的感觉好像又加重了一分,谭彬深吸了一口气道“楚先生,木人酒吧所招待的客人都是什么阶层,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不夸张的说,在这京城内,我们可以让你跟你的朋友,寸步难行,不管你们是做什么的,如果在官场,我们能够让你一降到底,在商场,我们能让你在瞬间破产,在军界,哪怕你们是现役特种兵,我们也可以让您明天就死在战场上。”

“哼!是吗?”南宫天翼冷冷的笑道“好大的权力啊!”

谭彬淡淡一笑,道“南宫先生,请你相信我们木人酒吧的能力,你也曾经来过我们这里几次,应该知道我们这里都有些什么人,凭我们的权力,以及徐先生和苗先生的财力,我想除了那些国字号的高官们,我们动不了,没什么人能够抵抗的了我们。”

“咔吧……”南宫天翼紧握的拳头响了起来,双眼已经变的血红,野狼般阴森的目光,锁定着面前的男人。

可就在南宫天翼忍不住要冲上去的那一刻,一双冰冷的小手,握在了他的手上,南宫天翼身上的暴怒顿时消散,转过头来只见温曼茹正一脸哀求的看着他。看到温曼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南宫天翼心中的怒火再也燃烧不起来,狠狠地撇过头去,不再看温曼茹,但也没有了刚才那想要冲上去干掉谭彬的念头了。

注意到南宫天翼变化的楚寒,不禁开心的笑了起来,扭过头冲谭彬笑了笑道“谭老板,接着说。”

谭彬不禁一愣,完全不明白楚寒到底什么意思,难道刚才的话说的有什么问题吗?这个少年为什么这么开心?

“楚先生,看你的资料上说你是个医生,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如果你还想在医生这条路上走下去的话,希望你不要鲁莽行事,我们三家的能力,可以让你找不到一家可以任职的医院,可以让你找不到任何一个愿意卖给你店面还诊所的房商,更找不到任何一个愿意雇用你做私人医生的客人。楚先生,多一个朋友等于少一个敌人,我很欣赏各位的能力,如果楚先生肯退一步的话,我们愿意交您这个朋友,做我们木人酒吧的朋友,相信你一定不会后悔。”

楚寒呵呵一笑,问道“那这两个人的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谭彬笑了笑,道“这件事好办,虽然不知道这两位如何得罪了你的朋友,但是凡事都可以用钱来解决,恰好徐先生和苗先生最不缺的就是钱,干脆由我来做公正,你们好好谈谈,拿出一个补偿的方案来,怎么样?”

“对对!你们说……你们说要多少钱!要多少钱我给你们!”徐毅听到这话,立刻抓住这救命稻草,急忙叫道

“对!我给你们……给你们比他多一倍的价钱!”苗梓鹤跟着叫道

“***!姓苗的!你他妈……这时候还阴我!我他妈给三倍!”徐毅愤怒的咆哮道

“老子他妈阴的……啊……阴的就是你!老子给五倍!南宫!你他妈再给老子一顿!”苗梓鹤喝叫道

“我给十倍!南宫!弄死他!杀了他!我给你兜着!”徐毅狠狠的叫道

南宫天翼听到这话,脸色阴沉的走到他们身前,冷冷的说道“你们是把我当成你们的手下了是吗?好,老板。”话音刚落,只见南宫天翼猛地弯下腰,一把揪住了二人的衣领,猛地将他们撞在了墙上。

“砰!”一声巨响,似乎连整个房间都跟着颤动了两下,紧接着只听两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二人猛地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嚎叫着倒在了地上。

谭彬眉头一紧,但也没说什么,这纯粹是这两个人找打,要是换做谭彬,打得更重,谭彬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两位,如果你们还想活命的话,建议你们别再说话了,否则我也管不了你们。”

徐毅和苗梓鹤剧烈的咳嗽着,眼神惊恐的看着面前那犹如死神般的南宫天翼,不住的点着头,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