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明月已经被他的举动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上下牙关不停打颤,支支吾吾的点头、摇头、哭声又大了几分。

顾城在做什么,他不是应该先把自己带上医院或者直接找出药箱,给她包扎吗?而当这些“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全都没有在顾城身上出现时,明月心里的打着的小九九一下子就乱了。

无数问号在这一刻里于脑海中盘旋,她被他吓得脸色发白,嘴唇发颤,小小的身板挤在水中跟纸片似的好像可以随时消融。

“不……不……”

“不什么?”顾城眯起眼,一脸危险的盯着她,捏着刀片的手微微往下压,作势又要划下去。

“啊!”看着他的动作明月惨叫了声:“不,不割了。”

她直着嗓子说,边说边发抖,可又极力去稳住自己的双手,生怕这一哆嗦就被划多个口子。

顾城在心里冷哼,压在浴室中与她僵持着。

偌大的空间在这一刻里突然安静下来,如今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她绷紧了神经任着水珠从发上滴落,刚才在挣扎的时候沾了水,现在浑身也早已湿透了。

夏款的睡衣浸入了温水中,微薄的料子湿嗒嗒的黏在身上,仿佛就像是另一层皮肤般的紧绷,而顺着优美的锁骨下来,便是少女姣·好的身段,她发·育得比一般人好,两只鼓鼓的小面团虽然有内·衣罩着,可露出来的那半边白·肉却香得诱·人。

顾城只觉得一股热·流往身·下涌,早已忘了自己的初衷。

可他定定心神,想着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今天非得给她点教训,往后也能省点心。

“你不是要割腕吗?趁着我爸还没回来,抓紧时间,一会我顺路送你上医院。”他压低了嗓音说。

明月让他的话吓着,想要后退:

“不……不割了。”她话里透着点求饶,而男人压在上方的身体挡去了大半的灯光,黑影罩下,一股无形的压迫正将她团团包围着。

她不知道他的意思,直到冷静下来,这才隐约的猜到男人或许只是吓唬吓唬她,要不一开始也不会那么紧张的冲进来。

是以,在想通这点之后她也就放着胆子去掰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而后抽回自己的手腕。

顾城刚才划过去的伤口太浅,血很快就止住了。

而在注意到这一点的同时,明月更肯定了心中所想。

相顾无言。

她低着头不敢多瞧他一眼,所以她并不知道男人的目光正贪·婪的在自己透明的衣服上流连。

薄薄的皮·肉被蒸汽熏出了一丝透红,先是美好的锁骨而后到纤细的腰身,顾城发现自己移不开视线,胶着在她身上,一下子便失了魂。

他多久没碰她了?

其实也没多久,可他却觉得很久、很久……

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明月依然捂着脸小声的哭着,直到耳边传来“啪”的一声,顾城已经丢弃了那把美工刀转而将手放在她身上。

一把攥住了一只肉球,捏在手心里掐·揉,在女孩的惊呼声中,他一边赞叹着那里的柔软,一边抓出各种形状。

明月悚然的倒抽一口凉气,她没想到在这个时候,顾城还会惦记着她。

“哥……哥,不可以!”

对于她的尖叫,顾城充耳不闻,只顾着把人往墙上一压,凑上去便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啃·咬。

从手腕上流出的血有一部分沾在了男人身上,而在耳鬓厮磨间,一股淡淡的腥甜于鼻间萦绕,虽然都是自己的东西,可明月还是排斥的别开了脸。

她用力的去推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因为紧张呼吸越来越重:

“不……不行!”

话落小脸立即被扳正了过来,他没说话,俯下·身去找她的嘴,而后跟要吃掉她似的,捉着两·瓣红·唇不放。

明月皱着眉想要躲开那根钻进来的舌·头,可在试了几次没用后,只能战战兢兢的让他咬着,只想着等男人吃够了,或许会念在她怀有身孕的份上罢手。

可明月左等右等,嘴巴都肿了也没见他停下,反倒是身上的衣服让人一件件的抽掉,白乎乎的小身子直接侵进了水里。

“顾……”她心头浮出几许不安,红着眼瞧他,而当一双腿被·迫抬·高的时候,头皮一麻尖叫道,“顾城,你忘了医生的话吗?”

捏在xue口前的手指一顿,他抬眸看了眼已经哭花了脸的女孩,眼中腥红未散。

明月紧张得直打哆嗦,被男人握着的小腿颤个不停,原本被蒸红的脸色这会儿又白了个彻底。

顾城将视线定格在自己的胯`部,那里早已经鼓`成了一个帐`篷,正蓄`势`待`发着要往那桃`源`洞`进军。

见到他停下了动作,她禁不住在心中吁了口气,可身体却没松下,因为她也发现了他的生`理反应。

浴缸里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好半晌顾城才问:

“你怀孕有两个多月了吧。”如果他没记错……

明月听罢愣了愣,而后像是想到什么又用力的点头,她不知道具体时间,可确实是才两个多月。

她内心忐忑着,按照医生的话,不到三个月是不允许行房的。

所以……

偷偷打量着身上的男人,看到他隐忍到泛红的脸色,心顿时安了下来,他不会乱来……

“我轻点,应该不会有事。”可顾城只是沉思了一会,仅剩不多的理智这会儿又完全被欲·火占据了。

他想要她想得浑身发疼。

他就进去一会,让他感受感受她的体温,然后立刻出来。

男人的手臂结实有力,一只手就能将她完全镇压,而当腿儿被抬·高,xue口处正有一根rou柱在摩·擦时,明月是彻底的慌了。

她尖叫着去捶打,哭喊,可两只手都打疼了也还是没用。

额头上渗出了一大片的细汗,他却无暇去擦拭,掰·开两瓣白肉,灼灼的盯着那一处,在探·入一指润·滑过后,提着胯·下的·长·枪,一点一点的挤·入。

虽然压在她肩膀上的手劲很大,可进入的力道却极轻,像是怕伤到她,小心翼翼的沿着内·壁·滑·入。

顾城覆过来的身体犹如一座小山般,压得她喘不过气,而如今手脚全被桎梏着,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侵·入。

绝望的闭上眼,她从大哭变成了认命,顾城嘴里说着喜欢她,可实际上却从未真正去尊重过她,一切都以着自己的标准,喜好做事,无法无天,肆无忌惮!

难道她是上辈子欠了他的,所以活该这一生都得被他压·在身下。

猛地摇去脑中的臆想,明月惶恐的睁眼。

看着面前正如野兽般喘·息的男人,她不甘的咬唇。

如今在顾家,在大伯的眼皮底下,男人都能如此放肆的对待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