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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色的绿皮卡車,数十辆卡车上拉载着超过数百名真正的华夏军人,他们严阵以待。一脸的肃杀之气,过往的途中停着攀城市局的警车,堵住了他们前行的道路,大黑牛很蛮横的撞在警车上,直接將警车撞的栽向一边,整个车身都变了形,就这样一路横撞过来,硬生生的撞出了一条通道。它喷着粗气就朝著我们开了过来,后面的数十辆卡车紧跟其后,全部开了过来。

所有人都呆住了,不知道怎么就惊动了他們,只有我一个人了然,他们全部开过来之后,大黑牛率先停了下来,从里面走下来一个身穿军裝,肩扛一杠两星的中校军官,他大手一挥,身后的卡车车厢顿时齊刷刷的打开了护栏,咣当的声音不绝于耳,一个个矫健的身姿跃了下来,很有秩序的一字排开,站在车厢两边。站立完毕。等待着下一步的命令。

“包围他们!”中校军官大喝一声,顿时所有军人全部涌了上来,在外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背在身上的步枪端平枪口,齐齐拉动枪栓,子弹上膛,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

站在原地的所有人都没经历过这样的大阵势,连天门的兄弟们连上都带着意思惊惧,这些可是真正的国之利器,军伍之人,他们眼里只有上司的命令,可不会管你是什么身份地位,一个不注意。说不定枪就走火了,兵哥哥的脾气大着呢!

雄飞的脸色一边,手里的长刀“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他身后的飞雄帮帮众也快速的扔掉了手里的兵器,好像索命的武器在这一刻已经成为了能要他们命的东西,就连同为国家部门之人的市局警察也都脸色苍白,身体哆嗦,手里的枪都快拿不稳了。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冯习这时候的脸色也阴晴不定,连自己小腿受伤带来的疼痛都忘记了,长大着嘴巴。惊诧的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似乎还没有从梦中惊醒一样。

中校跑步到了我跟前,做了一个标准的军姿,手扬起到太阳穴位置,敬了个礼,大喊道,“报告长官,我是攀城军区独立一团三营营长赵铁柱,奉命前来支援长官!”

我点点头,咧嘴一笑,秦峰这小子到了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我早就知道段繁那个老东西没有那么容易妥协,肯定要暗中使坏,所以提前通知了秦峰,让他用国安的身份帮我调动一队人马来抗衡市局的人,没想到这小子手笔如此大,竟然给我调来了整整一脸人马,看来以后有机会还是要多扯扯国安这张虎皮。

我回了个军礼,对他说道,“赵铁柱中校,我命令你带领手下下了这些披着人皮不干人事的警察的枪,如有反抗,立即击毙,决不留情!”

“是!”赵铁柱大喝一声,随即转身对他手下的大兵呵斥道,“全体都有,马上下了他们的枪!”

他的话声一落,手下的大兵就蛮横的冲上去将市局警员手里的枪夺走了,有几个硬起的警员不甘心抓着枪不放,大兵们便毫不留情的用枪栓在他们身上狠狠的捅了几下,这下才都变乖了起来,全部将手枪扔到了地方,双手抱头,老实的蹲了下去,雄飞后台再硬也不敢在蛮不讲理的大兵们面前嚣张,呵斥着手底下的人全部学着警察蹲了下去,顿时一片长刀短枪扔在地上的声音响了起来。

冯习不愧是市局的一把手,他很快从震惊中苏醒了过来,脸色一变,呵斥道,“赵中校,军警互不干扰,你有什么权利下我们的枪,我们正在执行公务,你不怕担上干扰警务的重罪吗?!”

他的话声一落,赵铁柱的脸色就黑了下来,要不是我的身份高于他,估计他当场就要动手了,可怜的冯习敢这么硬气,肯定还在心里想着有管京恒在上面罩着他,一定会给他讨一个说话,他不知管京恒说不定此事过后都要受到牵连呢。

我用手枪的枪把砸在他的头上,砸出一个大包,大骂道,“老子国安办事,你不也是要插脚么,现在屁话怎么这么多了!”

我说完后,他便怒气冲冲的瞪着我气的说不出话来,我冷笑一声,吩咐赵铁柱将市局的所有人遣散,让他们开着自己的车马上滚蛋,冯习我是不可能放过了,总要给他安一个妨碍国安局公务的罪名,将他交给赵铁柱带回去,先行扣押起来,我这么做也算是敲山震虎,市局的一把手被抓起来了,相信整个攀城再也不敢有人胆敢干涉天门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