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逃，也做不到。
“不，不好！”断风感觉到身体已经渐渐不属于自己，在杨辰极其恐怖的世界之力下，他已经抵挡不住。
回过神来时，其他的灵神族强者已经纷纷爆体身亡，而他，也不过只是最后一个。
砰。
鲜血狂飙，断风的尸身，当场爆裂开来。在杨辰的手下，这些天命境的强者，连反抗，都做不到。
再看张雪莲，还是如刚才一样的笑容，只不过仔细观察，却也可以看到其眼神之中，闪过的一丝惊讶，和欣慰。
“张雪莲，你没事吧。”杨辰回头看向张雪莲，温和的道。
“你看我像是有事儿的模样吗，就算有事儿，你来的，似乎也是颇为及时的嘛。”张雪莲展颜而笑。
杨辰观察历来无比细致，看着张雪莲这般笑容，杨辰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
“你，不是张雪莲吧。”杨辰沉声道。
张雪莲历来冰雪无双，不苟言笑，可面前之女，笑容却是那么的随和，那么的平易近人。
而且，还透着几分勾魂。
这让他想起了一个女人……
“我，当然是张雪莲了。”张雪莲柔媚一笑。
“不可能，你是，华宛如吧。”杨辰沉声道：“你……怎么可能。”
“瞧你担心的，看看这个吧。”张雪莲手握一枚光球，直接朝着杨辰送了过来。
杨辰握着这光球，一串串记忆流入脑海之中。让的杨辰瞬间明朗，知道了怎么回事。
“原来如此。”杨辰喃喃道。
就在不久之前，张雪莲遭遇困境时，华宛如拖着悦音王的身躯，来到了此地，找到了张雪莲。
华宛如，心甘情愿的选择了和张雪莲融为一体。不过这融为一体，似乎并没有杨辰想象中的一样，两人合而为一，变成一个人。
而是两种人格。
张雪莲为白天，华宛如为晚上。两人融合为一时，彻底成就天选之人，实力也是突飞猛进，直接一跃，突破了天离境极限，达到了天命境，引来了雷劫。
这让杨辰不解的道：“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愿意和张雪莲，融为一体？”
华宛如看着上空，停顿了好一会的工夫，方才幽幽说道：“想通？倒也没有，只是，不想让你太过为难。左思右想，与其东奔西波，不如跟张雪莲融为一体。只是，这样的结果，着实是我没想到的，我没想到，我还可以以自主的意识再面对你。现在，我就是她，她就是我。她主张白日，而我主张黑夜，我依旧是她的对立面。”
杨辰一时间有点无法接受。这情况，实在是有些玄乎了。
“其实于我而言倒是无所谓了，晚上正是做好事儿的时间。就是担心白天的那位，未必会放心的下你了，哈哈哈。”华宛如娇笑而出。
杨辰摇了摇头：“好了，说正事儿吧，张雪莲怎么会来这里？”
华宛如说道：“因为，她要为你指明道路，来到这里，是她设计很久的。我就不跟他抢功劳的，白日很快就到，我要回去歇一会了。”
话罢时，她就索性往地上一坐。
而白日，的确很快来到。
阳光明媚，太阳照射而下，杨辰眼睛再看向张雪莲时，张雪莲已经起身，只不过再起身的张雪莲，面带寒霜，依旧冷酷。
其丝毫不提华宛如的事情，看着杨辰时，就红唇微张，温柔动人：“杨辰，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