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着实神通广大了些,项礼礼忍不住问道,“他怎么会知道……我们住在这酒店里面的?”

然而陆衍正这时想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还好他这次有跟着项礼礼过来,不然不知如果他不在的话,项礼礼会不会因为这些事而招惹上什么杀身之祸。

一出手就是要致人于死地的,如此凶残,他倒是许久都没碰上过这样的人了。

陆衍正抬手揉了揉眉心,淡声道,“这事我给你处理,你先睡觉啊!”

“等等,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睡得着。”

陆衍正道,“没什么好说清楚的,就是你要帮人家的忙,结果自己惹祸上身了,就是这样,睡觉。”

项礼礼愣了愣,回头一想明天victor就会上门来了,到时候具体什么情况,她问victor也是一样的。

想了想,既然陆衍正不愿告诉她,她也不多问,反正明天就知道了。

事实上不是陆衍正不愿意告诉她,而是他觉得这件事情上,既然项礼礼没能力处理,还是交给他来就行了。

至于这个男人,陆衍正眸色慢慢地转深,等明天看看这边的警方会怎么处理。

如果不行的话,他自己来。

果真她第二天醒来时浑身酸痛难当,就像被人拆卸了又重组一遍般。

浑身上下都疼,尤其是昨天结痂的伤口和膝盖上面的伤口,当她走起路时,要比昨天更加疼上许多。

项礼礼发誓,等一会儿和victor说完了话之后,便到医院照照片子,看看骨头到底有没有撞出问题了。

陆衍正比她更看不过去,在项礼礼一拐一拐地走了几步之后,他直接大步上来将人打横抱起。

这已经是他短短时间内,第三次这样抱着她了,项礼礼忍不住又惊慌又不好意思,左右看了看之后才连连地拍着他的手臂道,“快把我放下来,要是让人看见了多尴尬……”

“照顾残疾人,有什么好尴尬的。”没想到他一张口便是这么毒。

项礼礼差点吐血,怒道,“谁是残疾人呢!”

陆衍正唇边隐隐携着笑意,“好了,到了电梯就把你放下来,你当你么重,我愿意抱着?”

项礼礼气倒,突然很想往他身上咬一口来解恨。

好的是电梯这边没有人,陆衍正将她放下后,项礼礼微微地松了口气,待电梯过来,再一瘸一拐地走进了里面。

陆衍正跟在她身后,眼中的心疼连自己都没察觉到。

项礼礼今天浑身难受得厉害,连恐惧电梯这事都给忘了,只觉得浑身都不对劲。

一股药膏味和疼得酸爽,酸爽的疼。

Victor知道了昨晚的事情后,早早地便赶过来了,又觉得太过早的话打扰人家睡眠,想了想愣是在酒店大厅坐到了八点多才给项礼礼打了电话过去,致明了来意,项礼礼没说什么,直接说下来见他。

Victor刚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门柱上面的血迹和破碎的钢化玻璃,那些服务员正在清洗收拾着现场。

他坐到了八点半左右,那边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工人到位开始修装这破碎的玻璃。

一切很快便会恢复原样,victor收回了目光时,见项礼礼和她丈夫慢慢地走了过来。

至于为什么是慢慢的,他一看便清楚了。

项礼礼走路的样子不是很自然,甚至脸色都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