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远微微皱眉,想了想。

“我想起来了……我应该是回了上海,当时妈妈病危去世。”

妈妈病危去世?

沈宁一惊。

这些年来,她一直以为当年的事情,不过只是裴溪远一个恶意的玩笑而已。

知道他的秘密之后,她才第一次生出不同的想法。

或者,他是另有原因。

现在,按照他的说法,当年如果是裴溪远的母亲去世,那么……裴溪远那天没有赴约的原因,难道是因为这个?

裴溪远的手掌伸过来,扶住她的纤腰,“问题答完,是不是该干点正事了?”

沈宁抓住他滑向她侧背的手掌,“裴溪远,你好像有点累了。”

“怎么可能?”他坏笑,“我还没有运动。”

她注视着他的眼睛,手就伸过来,轻轻地抚着他的脸颊。

“你真的累了,现在好好休息一会儿,乖乖把眼睛闭上……感受一下,钢琴声,还有我的床……是不是有点淡淡的太阳的味道,很柔软很舒服……”

她的声音极是温柔,低低的,透着几分蛊惑的味道。

裴溪远注视着她的黑眸,墨眸里渐渐地染上几分迷离的神色,睫毛眨了眨,终于还是缓缓地闭上眼睛。

“臭丫头……”

睡着之前,他低声地嘟囔了一句。

沈宁轻吁口气,从他身上爬起来。

“别忘了,我也学过心理学。”

镇静药剂加上催眠,足够让他睡上一大觉。

侧眸,看看睡在自己床上的男人,沈宁抬手捏捏鼻梁。